雖然現在女人抽菸的很多,但王奶奶這麼大年紀了,連喘氣都困難,肯定不會是菸民,這煙放在她這裡變了味不如自己抽了,他也就接了過來:“老奶奶,有了這包煙,只要我張純還在村裡,天天管夠你的水。”
劉小芬有點著急了,在心裡抱怨張純不積極,請他吃炒菜喝好酒還不快點?難說張純真的生氣了?摟自己的綿肉時咋就不生氣?
張純把車子碼到飯店門口,就笑眯眯走了進去,飯店不大,算上廚房也剛六十多平米,桌子是分兩邊靠牆擺的,中間留一條道過人,正是飯點,客人坐了幾個桌子。
劉小芬又開心了一些:“幹啥去了?咋不快點。”
“好不容易你請我,我得清空肚子再來,要不就虧了,我在廁所裡蹲了半個多鐘頭,確定腸胃裡沒啥東西了,才過來。”張純說。
劉小芬白了他一眼:“別把自己說得那麼浪,保不齊你是給王奶奶挑水了吧?看到你我就知道了,雷鋒同志不但沒有走,而且一直都在咱們身邊。”
“雷鋒要是沒有走,估計也是我的情敵。”張純坐到椅子上:“我想吃毛血旺和麻婆豆腐,讓秀龍給我做。”
“這個給你喝。”劉小芬提著一瓶郎酒過來。
“給我這麼好的待遇,你要給你姑付款?”
張純還真沒想到,劉小芬順手就把這小飯店裡最上臺面的酒提留過來了。
“我看這酒啊,放在這裡一直沒賣出去,給你喝掉算了。”劉小芬不以為然說。
其實這丫頭是在跟姑姑較勁兒,張純一眼就看明白了,端了一杯郎酒,一口乾了,然後開始等菜。
“先來點牛肉和花生米墊補一下,我去給你端。”劉小芬扭動著妖嬈的身子,那叫一個殷勤。
小個頭的李秀龍雖說右腿還有點毛病,但走起路來可是很快,一般人要不是故意跟他比,就按照平時的習慣來,還真走不過他。
端菜一般是服務員的事,能讓李秀龍把菜從廚房裡送出來,這是高階別的待遇,張純來了,李秀龍非給他這待遇不可。
李秀龍端著毛血旺走了過來:“純哥,你嚐嚐我這手藝,又長進了。”
張純夾了一口放到嘴裡:“是好吃。”
這個點李秀龍忙的厲害,趕緊跑回廚房去了,張純又倒了一杯郎酒,稍微仰頭就送到了肚子裡,這酒的味道就是挺好。
劉小芬站在吧檯裡,嘴角帶著清淡又無奈的笑,若有所思看著張純吃喝,她那兩條修長的腿顫了起來,雖說有吧檯擋著,可從心裡她是顫給張純看的,她的身子因為張純而妖嬈。
張純吃到一半時,劉寶霞回來了,她已經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兩個孩子的媽,臉不算難看,上身有點福,胯很寬,兩條腿已經由修長變得粗壯。
看見張純坐在那裡喝酒,劉寶霞非常意外,單手插在筒褲兜裡,褲腿子帶著風走到了桌子邊上:“稀客呀,你以前可是很少來我這裡,這是咋了?被磚瓦廠開了還富的不行了?”
張純又倒了一杯酒,喝掉了:“有人請我。”
劉寶霞看得很清楚,張純喝的是郎酒,自己的飯店裡也就有一瓶郎酒,擺了三四個月沒人喝,沒想到進張純的肚子了。
還有人請他?請他的人怎麼沒坐在這裡?劉寶霞明白過來了,氣不打一處來:“誰請你?”
“我。”
劉小芬敢作敢當,已經從吧檯裡蹦跳到了劉寶霞面前,特別的活潑。
劉寶霞又是憐愛又是生氣,眉頭皺起看著寶貝侄女:“你腦子進水了?請他喝這麼貴的酒,他是你的啥?”
“她不是我的啥,可我就願意請他喝,姑,要不我給你錢?”劉小芬把繡花錢包掏了出來。
劉寶霞被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