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他方才偏頭來著,說明咒已經解了,我真是得意忘形。
“不專心哦。”他動了動,引得我身子一陣陣戰慄,不覺間弓起身子,等待這男人慣有的激烈衝擊。然而,他卻異常溫柔,仿若一場綿長的親吻,慢慢地領著我去體會肌膚相親的纏綿,結合處滑嫩的摩擦,一切都是另一種欲死欲仙的體驗。
我無力承歡般,緊緊抱著他。他在我耳邊沙啞地低語:“真想與你就這樣死去。”
這句話,讓我腦袋轟隆作響,身子在他身體下不安扭動。他猛地抱緊我,低吼“你這個惡婦”,體內灼熱四濺開來……
退卻的擁抱裡,他吻著我的發,曖昧地說:“還問下咒的事麼?”
我躲在他懷裡不語,臉滾燙。那個,那個有沒有對我下咒其實不重要。
………【第十六章 梔子花簌簌落下】………
房間裡耳鬢廝磨好一陣,夏月凌才戀戀不捨地替我穿,又好髻,大氅一揮將我裹著抱起來。(…>;
“去哪裡?快放下來,被人看到不好。”我往他懷裡鑽。
“被為夫抱,有何不好意思?”夏月凌語氣不悅,抱著我大踏步走出去。
“皇上,主上醒了?”是坤的聲音。
出於禮節性,我得不抬起頭看他。他一身紅衣靠在雪國暖景的迴廊上,神色有些蒼涼,黝黑的眸子格外明亮。
“主上,你無大礙了吧?”坤驚地問道。
我點點頭,輕:“讓小坤記掛了。”
“為主上,屬下應該的,主,這春城來了不少不明身份的道法,屬下已擅自通知了各大護法前來,請主上諒解。”坤拱手說道。
我道:“這調兵遣將向來你們比我在行。都是一家人,儘快放手去做就行,何來諒解一說?”
坤開心地笑。妖叢生。夏月凌乾咳兩聲。陰陽怪氣地。坤動了動嘴。本欲說什麼。沒說出來。我略瞟眼。看見夏月凌一臉警告地神色。
“月凌。怎了?”我故意問。
夏月凌馬上笑吟吟地低頭道:“多曉蓮關心為夫。為夫只是偶感不適。”
我也懶得跟他瞎掰。迴轉來看坤。坤臉色一陣白。見我看他。對我和夏月凌一躬身。輕語道:“屬下去部署。主上好好休息。”說完。也不等我說話。便蹬蹬下樓去了。
夏月凌抱著我繼續走。我摟著他地脖子。打趣道:“醋罈子老公你把小坤弄得多尷尬。”
“哼。我不喜歡看到對你圖謀不軌地傢伙。用那些種有想法地眼神看著你。你是我地。”他霸道地說。隨即疑惑地問:“老公是什麼意思?”
“在我的時代,夫君就是老公。”我笑著說。
夏月凌喃喃地念叨幾聲“老公”,蹙眉陷入沉思,好一會兒才說:“是好像有這麼個稱呼。”
這小子在說啥?我惑地看著他。他沉思的臉上忽然綻放出笑容開心地問:“妻子是不是叫老婆?”
我驚訝萬分,這傢伙竟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嘿嘿,從你表情看,我說對了,是吧?老婆。”夏月凌得意萬分,抱著穿過後院的花園,來到廂房門前的子花樹下,繁花一樹,在和暖的日光裡盡情綻放香幽幽撲鼻。夏月凌拈了咒,移了兩把黑木躺椅在花樹下,將我放在躺椅上,他亦在另一椅子上躺下。
“美吧?”他閉著目著我的手,柔聲問。
我看著那一樹子花不出話來,想起許多與子花有關的記憶,與夏康峻的點點滴滴。眼淚溢滿了眼眶。
夏月凌也沒強迫我回答,自顧自地敘述:“我十六歲那年來春城,在郊外現的,當時也開了滿樹的香花。那時便覺得你會喜歡,所以命人移栽在此。沒想到那時也是想到今日與你在這裡懶懶地曬著太陽,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