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修倫一聽馬上垮下俊臉,“完了,連蓮娃都這麼說了。”
“好了,最後這一疊就是蓮的。”範舒荷還特地抽出其中一封。
很別緻的信封,可以有出是人工做的,因為太特別了!上面用粉紅色的政瑰花瓣很細心的貼出偌大的“範舒蓮”三個大字。
“蓮,這個齊怕韋直是人痴情了,竟然讓我替他送了三年多的信。”
範舒荷實在太佩服他們企管系的才子了。他人緣好、家世好、品性好,這種男人實在不必一直屈就於蓮,尤其是蓮根本不曾看過他的信,搞不好她連他是誰都不曉得。
“齊柏韋?”範舒蓮果然如她所想的,根本不知道齊柏韋是何方人氏。因為每次荷拿給她的信,她連看都沒看,就原封不動的請王嫂退回了。
“蓮,拜託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人家三年多來幾乎每個月三封信,你竟然還問我他是誰!”範舒荷一翻白眼,她真是被蓮打敗了。
範舒蓮美麗的臉上出現一絲愧疚。“不然你描述一下,我們外文系離你們那麼遠,我哪裡會注意到?”
“是嗎!我看是你這個校花太多人追,分不清誰是誰了。”範舒荷根本忘了自己和她是雙胞胎了。
“荷!你沒忘記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吧!”範舒蓮沒好氣的按過那封別緻的信,好奇的打量它。
陸武冷冷的餚著範舒蓮的動作,盯著她即使皺眉頭也今人迷醉的美麗側面,不曉得自己的心情為什麼突然變得很糟。
“對哦!說到這點我才想到。”她移到蓮的面前,抵著桌面坐著。“蓮!你的長髮是在大二剪的,你一定不會相信,這世上竟然有人能在和我們相處了才五個月,就可以認出誰是誰了。”
範舒荷這麼一說,可引起大家的好奇了,連範舒蓮也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因為這實在太困難了,有時候連家裡的傭人都會叫錯人,更何況不是每天在一起的人。
“這有什麼了不起?阿武還不是一來就能分辨出你們誰是誰。”範修倫不覺得稀奇的翻看著情書。
“武哥不同,他以前幾乎無時不刻跟在我們身邊,當然能分得出來。”範舒荷不服氣的反駁,她早把陸武當家人有待。
蘇倩也好奇了,“難道就是齊家這小子?”
“還是媽咪厲害!你不知道這齊柏韋有多厲害,竟然不會看錯我和蓮耶!”她興奮的說道。
她和蓮老是被同學錯認,她都快被煩死了。也就是因為齊柏韋還有這點可取,所以她才願意幫他送了三年的倍,要換作別人啊,她連瞄都懶得瞄一眼,更遑論送信!
“這麼說,這個齊柏韋很喜歡咱們蓮娃了。”範修堯沉思的說道。除了有心人,沒人會有這麼好的觀察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礙…”範舒荷瞄了又低頭研究信封的蓮一眼。“而且人家是齊氏紡織的小開呢!不僅斯文有禮,品性絕佳,功課好,最重要的一點是事情,這種男人已經快絕種了。”範舒荷說到專情,刻意掃了兩位哥哥一眼。
範修倫接下她的戰帖,“你這麼喜歡他,怎麼不乾脆自己留著?”
“可惜人家追的不是我,要是他追我,我……”
範舒荷認真的思索起這個問題,她會接受他嗎?好象也不會,因為齊柏韋不是她喜歡的型別,她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不過肯定不是齊柏韋這種小生型。
“你……你怎麼樣?”範修倫取笑她。
“好嘛!我承認自己也不會接受他。”範舒荷攤攤手,坦白道。
“為什麼?”蘇倩好玩的問著小女兒,既然齊柏韋如她說的這麼好,她為什麼不會心儀呢?
“哎呀!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他不對我的眼,我們不來電啊!”範舒荷移坐到範舒蓮的旁邊,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