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
進了酒鋪子後,拘謹的靳岄和賀蘭碸乖乖地坐在角落裡,緊緊挨著。朱夜是所有人的注目點,嶽蓮樓一眼就瞅中了人群之中最英俊的高辛漢子,親親熱熱地聊天,滿口流利的北戎話。
那漢子卻只想跟朱夜說話,嶽蓮樓說十句他接不起一句。受了冷遇的嶽蓮樓又去撩撥女人,但女人也不太搭理他,黑眼睛或綠眼睛都只是遠遠打量他。
「嶽蓮樓的長相在這兒不受歡迎。」靳岄小聲地笑,「他晚上肯定又要發牢騷。」
賀蘭碸沒搭話,靳岄又握住他的手。賀蘭碸點了點頭:「嗯。」
「你怎麼了?」靳岄問,「這兒味道太嗆了麼?」
「不是。」賀蘭碸攥緊靳岄,「……我有點兒害怕。」
靳岄不解。酒鋪十分熱鬧,濃烈嗆鼻的酒氣沖淡了瀰漫此間的焦味,人們熱烈地唱著聽不懂的歌兒,挑起奔放快樂的舞蹈,連朱夜看起來也比在北都高興得多。她忘了自己肩上的傷,拿起琴彈奏,歌聲嘹亮高亢,讓靳岄想起列星江上渾如長鯨的星光。
白日裡工作,夜間喝酒唱樂。偶爾的,駐守在血狼山計程車兵也會到酒鋪裡買酒,但他們不會長久地逗留,這兒的人們不歡迎他們。北戎人、高辛人,界限在這裡完全模糊了,是罪奴也好,是固執的工匠也好,喝完了酒,各自紅著一張相似的臉,瞧上去也毫無區別。
賀蘭碸始終握著靳岄的手,他似乎平靜了許多,在別人遞酒過來的時候也能接過並道謝。給他和靳岄遞酒的是高辛人,他用高辛話道謝,那綠眼睛的中年人喜道:「你阿爸還是你阿媽?」他指指自己的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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