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盒般大小的房子和高樓大廈。
女郎再一揮纖手,浮現的影像是一個抱著被單哭到睡著的女孩睡顏,她頰邊還掛著淚痕,長長的眼睫毛還沾著溼潤的淚珠。
“寧兒?!”範帝斯一顆心都揪緊了。“為什麼你在哭?”
“還用問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這個'觸不到的戀人'嘍。”女郎哈哈大笑,一點也不同情。
他冷冽的眼神朝她狠狠一瞪。“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對啊,不行哦?我是天、我是上帝,我最大,怎樣?你兇屁啊?別用你在商場上那一套來對付我,範帝斯。”
“你知道我是誰?”他楞住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嘍。”她得意的笑著。
“那正好,我有事問你。”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把揪住她衣領,恐嚇道:“把我搞成這副模樣你有什麼企圖?說!”能摸到人的感覺真好……他心裡想著,但手上的動作粗魯得像個野蠻人。
“當然有企圖嘍,笨蛋。”女郎嬌笑一聲,小手輕輕一拍,範帝斯便不由自主地鬆手。
“好,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我出車禍後會跑到那副塔羅牌裡?”
她皺了皺眉頭。“你這人很狂妄哦。”
“沒錯,你快點給我說!”他沒什麼耐心地質問。
“我的企圖很簡單,只是想讓你這位大少爺呢,品嚐一下戀愛的滋味,別把婚姻當成拓展事業的工具。”女郎嫵媚地朝他拋了一記媚眼。“你覺得寧兒怎麼樣?很可愛嗎?”
“廢話不用你多說,你最好把我送回去,不然——”他原本恐嚇的話語在看見那該死的女人纖手一撥,出現在他面前的寧兒現況後全止住,注意力頓時移轉。“喂!她現在在幹麼?”他傻眼的看著出現在寧兒身邊的男人。
“寧兒的男人緣很好呢,怎麼,你忘了會有人送消夜給她吃啊?有消夜當然有早餐,午餐嘍,現在請寧兒吃午餐的,好象是想追求她的學長……”
“夠了!我要你現在把我送回她身邊去!”範帝斯忍無可忍地咆哮著。
“看來你很喜歡她哦。”女郎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很好。”
“八婆,你夠了沒?”他狗急跳牆,口無遮攔的出口罵人。
女郎皺起了完美的柳葉眉。
“就衝著你這句話,我會讓你多吃點苦頭。”
“你敢!”他瞪大眼威脅。
“我都敢把你放在寧兒身邊那麼久不給你身體,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她臉上漾起一抹魅惑的笑。“怎麼樣?觸不到戀人,感覺不錯吧?這個經驗應該夠你一輩子回味無窮。”
“我要宰了你!”原來他會以無形的魂魄出現在寧兒身邊,全是拜她所賜。
“呵呵呵——”她嬌笑著,伸出兩手在胸上結下數個手印,速度極快,看得範帝斯眼花撩亂。
“封印!”她嬌斥一聲,在他眉間輕點一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範帝斯鬼吼著。
“呵呵呵——”柔美的唇發出討人厭的笑聲,她柔媚地朝他拋去一記勾魂眼。“給你一點苦頭嚐嚐,你會在醒來後忘了和寧兒的一切,記憶只回到你出車禍那一段。”
“你竟然敢要我忘了寧兒?!”他不敢相信地吼著。
“唉,只是封印嘛,封印可以解除的,至於怎麼解除嘛――呵呵呵,到時你就知道了。”女郎神秘地笑著。
“他……他媽的……”虎落平陽被犬欺――不,更正,魂落天堂被神欺,這個不良上帝,簡直玩過頭了。
“一路順風嘍。”飛吻一記加一腿之力,祝你回家的路上一路平安。
“等等!”範帝斯回頭瞪她。“你還沒說清楚,你搞出這些把戲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