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別說了,我知道,對了,那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好像應該不是凡人吧。”
莫超林聽到燕悲樂岔開了話題,剛才吼燕悲樂一聲的緊張情緒也鬆了下來,說:“我也不知道,三更半夜敢獨自一人在酆都裡走動的,肯定不是平常人,我們先回客棧吧。”
燕悲樂應了一聲,便和莫超林兩人朝著客棧方向走去了。
第二天兩人一起起床,對昨晚發生的一切都隻字不提。燕悲樂知道莫超林做事一板一眼,怕他還對昨晚吼自己一聲那事內疚,也不敢隨便開口,莫超林也不知道燕悲樂是不是真的原諒自己,心中內疚得很,只是見燕悲樂好像根本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也只好閉口不談,兩人收拾一下木床中間的那五個花瓶,還是如平常一樣,一起走到了樓下吃點早餐。
酆都昨晚大街上發生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但是今天一早,酆都裡卻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人們生活起居等等,都如常無異。
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吃完早餐,各懷著心事,都一句話也沒有說,燕悲樂雖然不是什麼多話之人,但是如此一聲不吭地坐著吃早餐,卻還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匆匆吃幾個饅頭後,便獨自一人走到客棧門口,朝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去了。
莫超林見狀自然以為燕悲樂還為昨晚的事耿耿於懷,內疚之情,又添幾分,也不敢上前打擾她,只好也默默一人坐在桌子旁邊,吃飽了也不敢獨自上樓去。
正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陣陣吹號的聲音,像是迎親的隊伍。
燕悲樂一愣,這裡與世隔絕,怎麼還會有人娶親?便走出幾步,循聲望去,果然看到遠處一隊迎親的隊伍正吹著吹走過來,那迎親隊伍看起來走路並不快,但是不知為何,聲音好像還沒有傳到,隊伍卻很快便到了燕悲樂跟前。
那隊迎親的隊伍好像沒有看到燕悲樂正站在大街中間一樣,繼續快速前進,燕悲樂大吃一驚,想往回躲閃,卻已來不及了,眼看迎親隊伍正要跟燕悲樂撞個正著,燕悲樂緊張得雙眼緊閉。正在這時,一個身影躍到了燕悲樂跟前,一下子把她拉回了客棧門口。
燕悲樂睜開眼睛,見迎親隊伍正從眼前走過,吹號之聲也由遠及近,迅速劃過,一眨眼工夫,又從眼前消失無影無蹤,連聲音也也聽不見了。燕悲樂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眼前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
“你沒事吧?”這時一個聲音在燕悲樂身邊響起,燕悲樂扭頭一看,卻是莫超林滿臉關懷地望著自己,原來剛才拉自己一把人的正是莫超林。
燕悲樂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像看到了一隊迎親隊伍走過。”
“正是,那是鬼娶親!”
“鬼娶親?”燕悲樂心中一寒,後背涼嗖嗖的,連忙躲進客棧裡。
莫超林低聲說:“是的,凡人女子若是被鬼娶親的隊伍撞上了,凡人女子的靈魂便會被逼入體內,成了新娘子。”
燕悲樂聽了嚇出一身冷汗,剛才若非莫超林相救,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謝謝你!”
莫超林尷尬萬分,不知如何回答,這時聽到客棧裡有一桌客人正談論著:
“烏圖王真是豔福不淺,上個月才剛剛娶得一個如花似玉的新娘子,一個月還沒有到,又娶了一個。”
“就是呀,人家有錢有勢就是不同,不像咱倆,活了大半輩子,還是光棍兩條,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烏圖王?”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默唸著這名字,暗道,這烏圖王到底是什麼人?
燕悲樂見客棧裡的客人吃完早餐會都三三兩兩地坐在客棧裡談論著這個烏圖王,而老闆娘山嬸卻坐在一旁,閒著無事。燕悲樂便朝山嬸走了過去,先東說一句西說一句跟山嬸套近乎,然後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