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問道:“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鄧天元道:“這次下山,長老有話要我帶給你……”
“是誰在打擾我的清靜呀?”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鄧天元的話,眾人循聲望過去,只見琛哥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鄧天元臉色一變:“是你?”說完,長劍陡出,直向琛哥眉心刺了過去。
眾人一聲驚呼,都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鄧天元的長劍便已指著琛哥的眉心了。
琛哥定眼一看,臉色突變:“是你?”
鄧天元冷冷地道:“果真是你!”
琛哥面如死灰,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但是卻沒有一點害怕之色:“是我!”
“別動!”這時,一柄槍已頂在了鄧天元腦袋瓜子上,拿槍的赫然便是姚阿遙,“別動,別動!”姚阿遙像是沒有拿過槍一樣,雙手不停地顫抖。
說不清道:“攪屎棍,一槍斃了他!”
“住手!”琛哥大喝一聲,“把槍放下!”
姚阿遙一愣:“琛哥?”
琛哥怒吼一聲:“聽到了沒有?我叫你把槍放下!”
姚阿遙從來沒有見過琛哥發這麼大的火,不禁愕然了,只好把槍緩緩放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似乎也驚呆了,一會兒看看琛哥,一會兒又看看姚阿遙,不知如何是好。
琛哥的眉心被長劍指著,但是卻沒有一點害怕之色,神情嚴肅,平時那副嘻嘻哈哈的嘴臉早已不見。
鄧天元見琛哥喝住了姚阿遙,絲毫不領情,冷笑一聲,道:“你內疚了?”
琛哥道:“我只是不想跟你鬥。”
鄧天元道:“你也沒有資格跟我鬥。”
鄧天元和琛哥兩人像是打啞謎一樣說著,這時停了下來,相互瞪著眼看著對方,卻沒有說一句話。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滿臉驚愕,都不明白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瓜葛,也不敢貿然勸阻,這時見鄧天元和琛哥都沒有再說話,燕悲樂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鄧師兄,發生了什麼事?”
鄧天元沒有回答。
燕悲樂又轉頭問琛哥:“琛哥,你倆發生了什麼事?”
琛哥也沒有回答。
燕悲樂看了看琛哥,又看看鄧天元,不知所措,這時聽到鄧天元問道:“樂兒,這畜生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畜生?燕悲樂一愣,看了看琛哥,這才明白鄧天元口中的畜生便是指琛哥,雖然燕悲樂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不希望他們兩人其中一個有事,便道:“沒有呀,琛哥對我們很好。”
鄧天元扭頭看一了燕悲樂一陣,這才慢慢收回長劍。
姚阿遙和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這才鬆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珠。
鄧天元轉身向外走去,甩下一句話:“我在城北十里外一間茅屋裡,有事找我!”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眾人望著鄧天元遠去的背影,很久也沒有反應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琛哥才輕聲道:“攪屎棍,叫保護莫超林和燕悲樂的那些弟兄回去。”說完,也沒有多加解釋,便轉身向著自己的房走去了。所謂的保護莫超林和燕悲樂的那些弟兄,只不過是監視他們兩人的人,琛哥把那些人撤去了,便是說還莫超林和燕悲樂兩人自由了。
姚阿遙看了看莫超林和燕悲樂,又看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滿臉疑惑,卻沒有敢多問一句。
燕悲樂問莫超林:“鄧師兄怎麼啦,好像跟琛哥以前認識。”
莫超林搖搖頭:“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去找鄧師兄看看。”
燕悲樂說:“我也去。”
莫超林說:“還是不了,我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外面的環境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