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有病的人,也做不到中樞舍人這樣的位置,更沒法成為天子近臣!”向成衛補充道。
他倆越想越覺得這個解釋是對的,除此之外,實在再想不出別的解釋了!
楊澤沒有接這個話茬兒,他岔開話題,道:“韓大人,現在學生成了武將,這次又要去京城,不知要何時才能回來,家裡的……”
韓盤和向成衛異口同聲地道:“家裡的事不必擔心,自有本官照應!”
楊澤知道他們肯定會照顧的。既然別人給了自己面子,那麼這時候自己也該給別人面子了!
他道:“韓大人,可是想與吳大人結交?他的脾氣可古怪著呢,不好琢磨,要想結交的話,怕是要費一番力氣!”
韓盤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也不用藏著掖著了,不就是想進京當官麼,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大家都理解,用不著忌諱什麼的。
韓盤點了點頭,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後,道:“本官確有這個心思,只是不知該如何著手,不知那吳大仁喜歡什麼啊!”
頓了頓,他又道:“以前本官打點時。是給吳大人送過禮物的,但他卻不收,看樣子他對金銀財帛之物不敢興趣,那麼女人呢?或者孌童?女人倒還好說。這個孌童嘛……”
楊澤忙道:“不會的,吳大人肯定不會喜歡這些,韓大人不要往這方面想。”
韓盤和向成衛同時問道:“何以見得?你知道他的喜好?”
不怕當大官的人有喜好,就怕那大官沒喜好。有喜好就好辦,只要按著喜好來,那就容易得多。花多少錢也值得;可如大官沒喜好,那就難辦了,無處著手啊!
“何以見得?”楊澤心中大奇,他們不會是真的看不出來吧?我都看出來了,他們會看不出來?
韓盤對這事極為上心,急道:“要是你知道吳大人的喜好,那便說出來聽聽吧,我正為這事兒著急呢!”
楊澤想了想,看樣子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他道:“兩位大人請想,吳大人是鳳閣裡的中樞舍人,這樣的官職,勢必常常出入宮廷,甚至每天都要進宮見女皇陛下,也會看到宮裡其他的女官!”
韓盤道:“那是自然,他可是天子近臣,別人想像他這樣,也是不可得的,有的官員甚至一輩子都沒見過皇上的面呢!”
楊澤一拍手,道:“對啊,這就是關鍵所在了,吳大人成天進宮,如果他是好色之人,宮裡那麼多女官,那麼多的美女,就算他再能裝,可也不可能從不露出破綻的,只要有一次他表現出好色的意思,那他的仕途也就完蛋了,丟官罷職是小事,沒準兒激怒了皇上,他會被砍腦袋的啊,可他現在既沒丟官,腦袋也好好的長在脖子上,那不就證明他並非是好色之徒麼!”
韓盤和向成衛恍然大悟,對啊,可不就是這麼回事麼,吳有仁要真是個好色之徒,那裝一天兩天還行,但可能在女人成堆的宮中,裝上一輩子麼,這是不可能的事啊!
楊澤又道:“孌童之事就更加不可能了,雖然學生不知中樞舍人到底負責什麼,但也知這是個要職……”
不等他說完,向成衛便道:“中樞舍人有儲相之名,他有可能以後會當宰相的,而我大方帝國中,沒有任何一個宰相是有喜歡孌童的嗜好,如果有這個嗜好,一般被政敵知道,那就是攻擊他的最好利器!”
韓盤一拍大腿,道:“對啊,確實是這麼回事,能當上中樞舍人這種要職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古怪嗜好的。看來我真是亂了方寸,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出。可他不喜歡金銀,不喜歡女子孌童,那他喜歡什麼呢,他總有一樣是喜歡的吧?”
楊澤笑了笑,低聲道:“小丈夫愛錢,大丈夫愛權!”
他從吳有仁寫了道受汙損的聖旨,就不顧一切地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