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的望著他。
冷不防的,旭烈汗一把就揪住他的手臂,一提氣便將他在花圃旁的荷花池給扔了進去。“噗通”一聲,劉俊安整個人頭下腳上的栽到荷花池裡,兩名隨從大駭,連忙奔上前又拉又扯的將他拖了上來。
只見他滿臉泥濘,渾身溼淋淋的還有殘荷葉片在頭上、肩上、衣服上,看來好不狼狽。
“殺……給我殺了他!”劉俊安咬牙切齒的怒指著旭烈汗。
兩名隨從連忙拔刀衝向他,乒乒乓乓打了起來,但怪了,怎麼打就是動不了他一根寒毛旭烈汗的武功在開國裡可是數一數二的,他們哪能來他何?
他氣定神閒的施展武功,身影時東時西,順便捉弄一下他們,兩名隨從的刀好幾次都差點砍到對方,緊急收手回頭再攻旭烈汗,仍是被巧妙避開季雲婧在廂房內聽到外頭嘈雜的聲音,拭去了頰上的淚水,走到廂房的平臺欄杆邊,往下瞧只見劉俊安在一旁破口大罵兩個沒用的隨從,而他們顯然已經沒啥力氣再教訓旭烈汗了,相反的,旭烈汗舉步從容優雅,臉上還帶著笑意。
不經意抬頭的劉俊安突地注意到傳欄而立的她,連忙順順溼漉漉的髮絲,抹去臉上的泥濘,拱手朝她道:“雲婧姑娘。”
她抿唇不語,對這個流連妓院的富家子不曾有過好感,此時此刻,她的心情甚差,更不想勉強自己招呼他。
見她只是冷冷的瞅著自己,劉俊安撇撇嘴角,挺直了腰桿,“雲婧姑娘,你的行情現在可不比從前,俊安願意登門拜訪已經是你的榮幸了,你倒還給我臉色看!”
人倒黴時喝水也會嗆到嗎?她已經夠慘了,這個登徒子又上門來湊熱鬧,而且還一副施捨狀?
“你到底想做什麼?”這句話旭烈汗幫她問了,但也引來她的一記白限。
此時,他左右手各拎著一名隨從的領口,順手那麼一扔。“噗通”、“噗通”兩聲,兩人全進了地子裡。
“旭烈汗公子,荷地裡養的是魚,不是垃圾,請你別動不動就將垃圾往那兒扔。”季雲婧這一開口,罵的不是旭烈汗,而是劉俊安主僕。
劉俊安臉一沉,怒聲道:“季雲婧,你現在是隻破鞋,賭坊又快倒了,一個月期限的賭局也只剩下二十天,等著你的是一個醜陋的新郎官,你若識相就該跟我告饒、請求,少爺我還肯找些人來你這賭坊捧場。
“你沒那麼好心的,你想要什麼?”她不耐的打斷他的話,但看也不看旭烈汗一眼。
他冷笑一聲,“嫁給我當妾,總比嫁給長得像牛鬼蛇神的男人還好吧。”
“哈哈哈……”她笑了起來。
劉俊安眼睛一亮,她這笑,是否意謂著她應允了?
“你等一等,我回房想一下,馬上給你答案,你等我,等我哦。”季雲婧巧笑倩兮的拋給他一記媚眼,劉俊安的魂兒差點沒飛了。
旭烈汗倒好奇,這個賭坊當家的何時成了倚門賣關的煙花女?
一會兒後,她再次從廂房裡走到平臺,手上還拿著一個裝滿水的大木桶,劉俊安還來不及細想,她就將那一大桶水往他身上潑了下去,“讓你清醒清醒吧!
再次成了落湯雞,劉俊安氣得火冒三丈但又無計可施,氣呼呼的甩袖而去,那兩名同樣狼狽不堪的隨從也急忙跟上去。
“熱鬧看完了你還不走?你也想淋一桶嗎?”季雲婧冷若冰霜的瞪著旭烈汗。
他微微頷首,眸中全是笑意,“不麻煩姑娘了。”他回過身走了兩步,突地又停下腳步,回頭對著氣得臉色泛青的她道:“呃,還是請姑娘有空到對面坐坐,但就不知有沒有空位,那兒人好像擠了些。”
季雲婧沒有說話,只是氣憤的將空了的大木桶扔向他,但人家接得輕鬆,手一揚,大木桶又被送上二樓,她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