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出了氣,另一方面也讓這胡非吃到了足夠多的苦頭,所以肖銀劍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只是那韋陀神杵在空中不停的起落,重重的揍在自己的頭頂上,讓肖銀劍這裡有些覺得不夠爽快,這倒不是這玩意不能夠給肖銀劍增加功力,而是這裡面增加的功力,還不如肖銀劍日後別的打算來增加得快,所以肖銀劍只是讓胡非那裡認清楚,這樣的法寶完全不能夠給自己造成任何的傷害,便嘿嘿一笑,探出手去,握住了再一次砸下來的韋陀神杵。
那麼厲害,呼呼帶風的韋陀神杵,一旦落入到肖銀劍的手裡,就和一個玩具差不了多少,肖銀劍完全是一種遊戲的態度,輕輕一抓,然後稍微的用了點力量,就把這韋陀神杵給拖了下來。
更加誇張的事情出現了,肖銀劍喃喃唸了幾句,只見這韋陀神杵上面白光暴漲,赫然是肖銀劍不小心修煉出來的聖力的光芒,再看這韋陀神杵一起一落,竟然奔著胡非那裡而去。
不過這一回,卻不是胡非收回去了,而是這韋陀神杵被肖銀劍控制著,往著胡非那裡重重的砸到,只不過這一個轉眼的工夫,肖銀劍便強行抹掉了上面的所有胡非的氣息,把這個法寶收入自己的手裡了。
那胡非如何料到會有這樣出奇的表現,剛剛以為韋陀神杵有靈,自己跑了回來,正要去接,才發現不對勁,匆忙之中只來得及運起一部分的功力,那麼沉重的韋陀神杵,就這樣重重的砸在了胡非的身上。
咯吱一聲脆響,這胡非身上的骨頭,也不知道打碎了多少根,半邊身體都軟了下來,另外半邊身體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其自己手裡的飛劍割傷,也是切得鮮血淋漓,狼狽和程度到了極致。
還得就這傢伙丹藥多,雖然手腳不能夠動彈,但青墟派的神奇,在這一會完全的體現出來,只見這胡非口中唸叨了一句古怪的咒文,那威放著丹藥的瓶子就自行飛了起來,塞子自動開啟,全數把丹藥倒入胡非的口中。
不過是一會兒,剛剛還不能夠動彈的胡非,又活靈活現的站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這傢伙是完全學乖了,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怎麼也不敢再度的發起攻擊。
因為自己的韋陀神杵被強行收走也就算了,剛剛在跟前的飛劍,再度的被肖銀劍搶了過去,只覺得一陣疼痛,差點吐出鮮血的同時,那飛劍上面的印記,照樣被肖銀劍強行抹掉。
這種力量,就是青墟派中的長老,甚至是掌門人,也不見得能做得像肖銀劍這樣的順溜,氣歸氣,但形勢還得看清,作為一個東方修士,審時度勢的本領如果沒有,絕對不可能修煉到更高的水準的。
因這種危急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一旦稍微的不注意,就有可能被許多的東方修士圍攻,直至被轟殺至渣,現在肖銀劍雖然只有一個人,胡非卻已經明白,就憑著這麼一個人,殺胡非幾十個來回也足夠。
“算你小子識相,現在有多遠就滾多遠,英國這裡,不是你能夠呆的地方。”肖銀劍懶得再打這種瞧不上眼的對手,收了對方的兩件法寶,這回票價也算是掙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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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六章 葫蘆宗
進入到火熱的夏季,本來就多雨的中國大陸南方,一下子變得更加的悶熱不說,這暴風驟雨也愈發的頻繁,一次兩次的不停挑戰著所有人的神經。
這是一個多山的地區,雖然政府已經派人宣傳,說正是山洪暴發的季節,讓大家都撤出自己的家園,到相對安全的臨時居住地存身,仍然有許多捨不得離開的村民,依舊守在自己的家裡。
就在一個炎熱得出奇下午,整個天空都像是燒上了火一樣,紅通通的嚇人,有些膽子小的,而且經驗豐富的村民,再也顧不得停留在自己的家中,拼命的往外面一路狂奔。
哪裡知道,就是這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