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
“家事我不會chā手,但如果影響到京華市治安和穩定發展,我就不能容忍。”方怡臨危不luàn,這一刻,她強大女人的氣場展lù無遺。面對京華市第一狂人,沒有絲毫退讓。
“我承認,您背後的人物我的確惹不起,也不敢惹,但我跟自家兄弟玩玩鬧鬧,礙著您了嗎?”秦德囂張問道。
可能是習慣了秦德的囂張作風,別說是那票客人,即便是方怡也認為他幹出這樣的事兒很正常。不過他上頭也有人撐腰,方怡雖然身為市長,甚至她的紅sè背景足以讓她一路順風,可這並不代表她現在可以壓制住秦德。誰都知道,秦德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瘋子
正常人不會在這麼多達官顯貴面前幹出這種事,就算是殺了親爹孃,也得忍著退場。可做出這種事兒的是秦德,這還在客人們的承受能力之內。再者,他對付的只是一個在京華市來說,名不見經傳的角sè,是死是活,誰在乎呢?
可向來低調內斂作風沉穩的方怡,為何會為這個小角sè出頭?哪怕她礙於面子,不得不出面調節。可像這樣跟秦德對著幹,即便不怕影響到自己。最重要的是,沒必要吧?
“玩玩鬧鬧可以,但像現在這個陣仗,不像是玩玩吧?”方怡冷冷說道。
秦德面sè微變,不再做聲,他沒料到會有這樣一個他惹不起的人出面,尤其對方的背景讓她忌憚。可若是放過楚一飛,一方面他踹了自己一腳,很沒面子,另一方面,這一局,他們就算打平了。那麼,他還會有很多機會發展起來。這讓張狂囂張的秦德憋不下去。
“好吧,剛才我跟表弟說,只是試試他的功夫。既然方市長覺得這個途徑太突兀了。那我們換一種如何?”秦德臉上lù出一抹yīn沉之sè,拍了拍手掌道:“瘸子,出來吧。”
他話音一落,所有人的臉sè都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瘸子?
是那個一根柺杖比得過沙漠之鷹的猛人嗎?他被秦德拉攏了?
說話間,一陣柺杖撞擊地面的聲音自側面一個偏廳傳來,面黃肌瘦,頭髮稀少,眼眶深深凹陷,像非洲鬧饑荒逃難出來的一樣,給人一種被風一吹就會倒的錯覺。可事實上,這個瘸子,卻是讓京華市無數大佬頭疼的傢伙。
他無名無姓,出道至今,只有一個稱號,瘸子。而他做事兒,也往往不按常理出牌。你不能說他殺伐果斷,但他要殺的人,從來沒誰可以躲避。可偏偏還找不出任何證據他殺人。
曾經,數名大佬聯合起來想nòng死這個讓他們吃不香睡不著的瘸子,派遣出數十名身手一流的高手襲擊他。可最後卻是一個都沒回來。而瘸子,還活的好好的。
這樣一個老傢伙,帶給他們的遠遠不是震撼可以形容的——
首先,他聽命於秦德。其次,他已經好幾年沒出現了。最後,他要當場擊殺楚一飛嗎?
“如果你打得過他,我們的事兒就一筆勾銷。”秦德一臉冷冽地說道。
很明顯,他對瘸子有絕對信心。這是他的王牌,他根本沒打算在這種情況下暴lù。瘸子對他還有更重要的作用。假如不是方怡出面阻擾,他並不需要派瘸子出場。
楚一飛沒做聲,只是微笑著望向瘸子。一個走路一瘸一拐,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生機,右肩一高一低,緩緩向楚一飛走來。
如果一定要從這個瘸子身上找到一點引人注意的地方,那就是柺杖每一次落在地板上,都會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音。一次次的敲打,向是打擊在在場客人的心臟。
“來,讓老爺爺給你mōmō骨。”瘸子抬起柺杖,臉上lù出一個yīn測測的笑容。他連牙齒都掉光了,就像從電影裡爬出來老鬼一樣。
“最討厭你這種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