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馬英俊的風格。只是楚一飛為什麼答應,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人和對方三個人玩單挑?”柳寡fù還是不太相信。
“嗯,按照馬英俊的想法,恐怕是贏兩場,第三個對手就可以自動退出。再者,他們也未必能找出第三個戰鬥力彪悍的盟友。”福伯謹慎地說道。
“昌吉那邊找的什麼人?”柳寡fù微微皺起峨眉。
“聽說是從國外黑拳圈子請來的高手。體能和爆發力都極其恐怖。馬英俊我倒是不擔心,他以前老玩這種遊戲,楚一飛就能保證了。他雖然身手不錯,又聽聞跟京華市的瘸子打了一場不至於落下風的決鬥。可昌吉請來的這票高手,恐怕即便是瘸子,也得掂量一下是否有把握打敗對方。”福伯詳細地說道。“不過我始終覺得楚一飛不是那種輕易做出決定的人,他既然敢答應,肯定有所憑仗。”
“不管他有沒有憑仗,這樣做都太輕佻了。”柳寡fù略顯無奈地說道。“他的確不適合走正兒八經的路子。”
“大小姐,您的意思是——”福伯略顯不解地問道。
“你想想,楚一飛走到現在,是不是很多次都在賭?也就是說,他並不適合走步步為營的路子,比較而言,他喜歡賭,要麼完勝,要麼完敗。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還沒輸過,但不代表他可以一輩子走運,一輩子不輸。”柳寡fù有點兒傷感。
“您說的很對,楚一飛的確有點賭徒的風格。”福伯沉凝片刻,又不禁笑道。“不瞞您說,我跟他有過幾次sī下交流。他不是一個喜歡玩蟄伏、耗費心機佈局的人。也就是說,他的大局觀或許有些欠缺,但在小範圍的佈局,他有極為兇殘的分辨力。這跟底蘊環境有關。所以對於他賭徒的性格,我能理解。因為從長遠來看,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辦法解決昌吉這個麻煩,即便您可以拖住昌吉。但要把昌吉打壓下去,也不是簡單的事兒。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bī得昌吉老總狗急跳牆。以楚一飛的角度,一定要想個辦法解決昌吉的麻煩的話,眼前的途徑或許是最好的。”
福伯跟楚一飛下過棋。所謂人生如棋,我為子。在一盤棋局上,楚一飛能在小範圍的戰鬥中,把福伯壓制得死死的。但到大局上,楚一飛就有些力不從心了。甚至會出現顧前不顧後的狀況。福伯沒下狠手,所以輸的很有技巧。假如福伯不放手,八成的棋局會在最後反敗為勝,屠大龍。
棋局或許不能直觀的表現出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但可以旁敲側擊mō出一點思路。對於楚一飛的行事作風,福伯稍有了解。
“那你的意思是?”柳寡fù望向福伯。
“他還需要打磨,或許在許多人眼中,他成長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還欠缺一份底蘊,這玩意,得靠實戰積累。非一朝一夕能完成。不如我們拭目以待,看楚一飛能走到哪一步才摔跟頭?”福伯微笑道。
柳寡fù輕嘆一聲,幽怨道:“在我能觸及的層面,即便他的跟頭非摔不可,我也儘量讓他摔輕一點——”
福伯沒做聲,大小姐的決定,從來沒人可以改變。
以楚一飛和昌吉的博弈層面來說,可以定位成中層圈子的邊緣交手。昌吉分量足夠,但楚一飛的能量還不夠,一強一弱迸發出來的觀賞性和趣味性,本身是讓大佬們提不起太大興趣的。可楚一飛卻是近些時日華新市新貴。可以期許的是,再過一兩年,他足以擠進許多人三四十歲也難以擠入的圈子。楚一飛才十九歲,就即將做到了。
哪怕他目前為止的能量還不夠,卻仍舊能吸引不少大佬關注。
假如他真能讓昌吉吃虧,牽一髮而動全身,楚一飛以後的道路上,必定會受到更多的關注。
楚一飛瞧著對方的三個塊頭巨大的老外,他的心臟有點抽搐,探測術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