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事?”
“我就是替你幹爺問問,緊張什麼啊?”胡麗麗不待夜影回話,就揚了揚手裡的手帕,道:“行了,你們年輕人繼續快樂吧!不過,別讓你們幹爺等得太久……”
說著,她扭著腰,一步三搖的出了屋子。
胡麗麗剛一跨出房間,面上的笑容就化作一片陰沉。她用微不可聞,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早晚整死你們兩個小雜種……”
屋裡,夜影在埋怨滿是怒色的禹奕,道:“你下手怎麼那麼重啊?差點就把他打死了!”
“沒關係,沒關係……我很喜歡呢……”鐵鍬用手扶著床沿,使勁甩了甩腦袋,好像要把眩暈感給甩出去。他雙臂一較勁,硬是把身體給支了起來,道:“這麼玩,才有意思!”
他確定自己能夠站穩了,就鬆開了手,又補充了一句:“真特麼,夠味!!”
夜影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方超的同學,不會真喜歡這種玩法吧?”
“來,親愛的,過來抱著我!”鐵鍬笑容滿面地對禹奕張開懷抱。不過,他那鼻血長流的樣子,笑容顯得有些慘烈。
“混蛋,你是不是不知死啊?”禹奕抬手就要扔飛刀,嚇得夜影慌忙過來阻攔。她道:“小奕,你冷靜一下,還要讓他假裝你男朋友呢……”
“大姐,你別天真了。”禹奕只要想到鐵鍬假裝自己的男友,就覺得頭疼。她道:“這事根本瞞不過幹爺,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小奕,你剛才都答應了。”夜影又施展出撒嬌功夫,眼淚汪汪地哀求道:“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總不能讓方超跳湖自殺啊……小奕,我求你了……只要你幫我,別說五次香格里拉,就是去西藏獵野生的狼獒,我也傾家蕩產的支援你……”
禹奕無奈地長嘆一聲,不再表示反對了。
“小奕,你真好。”夜影看禹奕答應了,眼淚立刻一收。她拉著禹奕就要往外走,道:“快點吧!幹爺要是等得太久,該火了。”
“等一下。”禹奕沒好氣的叫住夜影。她看了看正拿著手帕擦鼻血的鐵鍬,道:“你給他簡單介紹一下我的情況,免得幹爺問起來穿幫。”
“對呀,差點忘了這事,多虧你想得周到。”夜影來到鐵鍬身邊,開始介紹道:“我妹妹叫禹奕,大禹治水的禹,陳奕迅的奕。今年二十一歲,生日是五月五日,受過越南特種兵教官的訓練,她的飛刀就是從教官那裡學的……她偷偷地暗戀教官,卻不肯表白,所以才總去香格里拉。實際上,她就是想去見教……”
“這些無關的事不用說啊……”禹奕急了。
人工湖的另一邊,有一處亭廊水榭,三人就走在上面。
雖然亭廊之沒有大紅燈籠,但每處柱子都嵌入了燈具,散著柔和的青色光芒。遠處的湖面燈火通明,這裡看起來卻清靜幽雅。
夜影在前面帶路,鐵鍬和禹奕手挽著手跟在後面。
“姓鐵的,你給我過去一點,別靠那麼近。”禹奕低聲道。
“我們現在是情侶啊!當然要表現得親近點……”鐵鍬吊兒郎當地道:“再說,當初你被流氓非禮的時候,抱我抱得多親密啊!”
“混蛋,你別太放肆!”禹奕冷冷地威脅道:“不然,等完事了!我一刀殺了你!”
“何必等完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混蛋,你以為我不敢嗎?”
“你這種女流氓,怎麼會有不敢的事?”鐵鍬先是連諷刺帶挖苦,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勸你還是等我更放肆的時候再動手。否則,你永遠不知道我會多放肆……”
禹奕抓著鐵鍬的手,一下子變成了鐵箍,捏得鐵鍬指骨一陣陣疼。
她問:“你什麼意思?”
鐵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