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倫不知道鐵鍬說的對不對，但鐵鍬回答的這麼快，連想都不想，估計不是假的。他眼閃過驚訝之色，心道：“這小子，還真在幹活啊？公司的人都在想大限臨頭，該往哪裡飛。他還在幹活，這得多傻帽啊？”

汪倫轉念又一想，恍然大悟了。鐵鍬昨天剛剛入職，屬於什麼也不知道的菜鳥。趙曉龍那傢伙，肯定拿公司前景廣闊之類的說法，給這小子畫餅。估計這小子還以為努力幹活，就能有未來呢……

不過，傻帽歸傻帽。畢竟，這小子不是為了小蝸來的。

想到這，汪倫點了點頭，道：“你剛才問什麼來著？”

“我……”鐵鍬無奈，又重複了一遍。

汪倫聽完之後，覺得這小子確實挺用心，居然能注意到這麼細微的東西。他想了想，道：“美人魚雖然唯美，但風格上確實不太合拍。你可以考慮用龍女，這個屬於華夏神話範疇。”

鐵鍬被汪倫，一言驚醒夢人。他砸著手，興奮的道：“對呀，可以用龍女。這麼常見的角色，我怎麼沒想到呢？”

“你上找兩張類似的圖片，稍微改頭換面就行了。”汪倫繼續提點，道：“最重要的是夠性感，夠香豔，夠奔放……”

“呃，不自己設計，用別人的圖片行嗎？”鐵鍬有點吃不準了。他道：“這會不會侵犯別人的版權？”

汪倫用一種看著外星人的眼神，看著鐵鍬。他用誇張的語氣，嘲諷道：“兄弟，你以為這是在學校寫作業，抄襲要罰站呢？”

“呃，我……”鐵鍬被說得一愣一愣，尷尬異常。

“隨便改點顏色，換個臉就行了。”汪倫教訓道：“別搞那些沒用的東西，自己設計累得要死不說，還……”

汪倫說到這，忽然現小蝸已經醒了，正滿臉怒容的看著自己。他立刻笑得搖頭擺尾，道：“小蝸，你醒啦！昨天加班那麼晚，肯定累了……”

“我們組的人，用你教訓嗎？”小蝸壓根就不吃這一套，硬邦邦的道：“我們願意怎麼設計，就怎麼設計，該你屁事啊？”

“是是……我就是隨口說說……”汪倫低聲下氣，軟聲細語。他道：“我給你買了早餐，怕涼了不好吃，一直放在包裡保溫呢。我這就給你拿去……”

“用不著，我吃過了……”

鐵鍬看兩人進入嘴炮階段，趕緊閃人，免得被濺射傷害。他回到工位，現桌子上放著一杯咖啡，上面還飄著奶昔組成的小熊圖案。他正覺得怪，資訊閃動。

開啟一看，是牧小舞來的資訊：“鐵鍬，嚐嚐我的手藝。這是公司招待客人的藍山咖啡，味道很不錯呢。”

當時，鐵鍬放下錢就走，牧小舞一開始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她心思細密，考慮一會就現問題出在哪裡。估計是她說，柳思達的工資鐵鍬高出七八倍，讓鐵鍬不高興了。

牧小舞想明白了也只是笑笑，沒怎麼放在心上。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鐵鍬的工資雖然低得古怪，但張經理和趙主管對鐵鍬的客氣，卻不是假的。而且，昨晚鐵鍬還幫她的忙……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是有所表示的好。

於是，鐵鍬的桌上多了一杯香氣撲鼻的咖啡。

“謝謝，這咖啡衝得好藝術，都捨不得喝了。”鐵鍬可沒想到，牧小舞考慮那麼多。面對這杯咖啡館還要精美的咖啡，他特不好意思。而且，還很屌絲的擔心，那多餘的幾十塊錢，怎麼開口要……

牧小舞在上，來一張選單截圖，道：“鐵鍬，這是昨晚和你說的，分量很足的那家店。你想吃什麼，告訴我吧。十點我就要打電話訂餐，免得午送來得晚。”

鐵鍬正愁那幾十塊錢，怎麼往回要。這下可得到機會了，立馬一陣狂點：“辣椒炒肉，乾煸四季豆，雞蛋炒粉，再來五盒米飯……”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