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殺人滅口,太可怕了!”
說著,他哈哈大笑,眼裡盡是喜悅。
“你騙我!”她嗔道,粉拳落在他壯碩的胸口。
宋玉環此時正好推門而人,“大家都等著你們出來拜堂呢!”聲音有點沙啞,也許是話說得太多了。她看見桌上擺了一杯酒沒人喝,自己又覺得口乾舌燥,於是拿起那杯酒聞了下,“哇,這酒好香呀!”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江蜜衣和爛泥巴聞言,同時轉身看向宋玉環。
“酒裡有毒!”兩人異口同聲大喊。
“有毒的酒才好喝呢!”宋玉環一古腦兒地把酒全灌入喉。
“娘!”兩人再度同聲高喊。
“乖兒子、乖媳婦,娘喝的只是杯水罷了,是我讓丫鬟端進來測試你們兩人用的。”說著便叫小丫頭進來。
丫鬟笑嘻嘻的直說:“不關我的事,是護苑總使交代我這麼做的。”
江蜜衣和爛泥巴面面相覷,原來他們都中了宋玉環的騙婚計了。
只是他們被騙得心甘情願!
後記
“哎呀!好痛,我快不行了,快叫大少爺來想想辦法,痛死我了!”爛泥巴的叫喊聲穿透雲霄,幾乎整個梧桐鎮的人都聽見了。
“大少奶奶,已經派人去巡捕房通知大少爺,他就快回來了!”寧兒回答著。
此時的爛泥巴真後悔不該叫江蜜衣答應縣老爺的派任,去巡捕房當差。現在她正在生死邊緣掙扎,而害她這麼痛苦的元兇居然不在她身旁,她氣得想掐破肚皮。
“救命呀,我快痛死了!”爛泥巴又後悔地想著,早知道生兒育女這麼痛,打死她都不生。
突然門被撞開了,江蜜衣欣喜若狂地奔到床沿,握住爛泥巴的手,撫著她那張痛苦得變了形的臉蛋,歡喜得說不出話來。
爛泥巴邊用力邊瞪著笑容可掬的江蜜衣,心裡不停地臭罵著,她現在簡直痛不欲生,而他居然還笑得出來,她氣得想起床揍人。
“你……這個……臭密醫,為什麼沒……早點……告訴我……生……小……孩這麼……痛……呀!”她在喘息的中間空檔乘機罵人。一旁的產婆卻直催促江蜜衣出去,說著女人生孩子男人不可在場之類的忌諱。
江蜜衣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不過就是因為爛泥巴這樣的付出,他才會更珍惜她的人。
當他被產婆趕出門時,床上還不時傳來爛泥巴的嘶喊聲:“江蜜衣,我恨你……”
門外的江雀衣見了大哥,拍拍他的背,幸災樂禍地說:“嘖嘖!大哥,我真的根同情你,被自己的老婆恨得咬牙切齒,真是人間慘劇。”
江蝶衣也深表同感地說:“大哥,你不要太難過。”
被兩兄弟輪番嘲弄的江蜜衣毫無怨容,他只是用力地握緊拳頭,好像籍由他的手可以將力量傳給房內的妻子,助她一臂之力。
突然,房內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產婆跑出門外宣佈著:“大少爺,恭喜你,是個小壯丁呢!”
江蜜衣倏地抓住兩個兄弟的肩膀,大笑出聲:“我當爹了!我當爹了!”
江雀衣和江蝶衣也傻笑地說著:“嘿,那我們不就當叔叔了!哇,太好了!”
江蜜衣衝入房裡,抱住滿頭大汗的爛泥巴。兩人望著她懷中的兒子痴痴地笑了,初為人父人母的喜悅,不知如何言喻。
像是經歷過一場大戰的爛泥巴眼裡浮起母性的光輝,先前的歇斯底里換來滿頭滿臉的汗珠。江蜜衣心疼又感激地為她拭去凝在臉頰上分不清是汗或是淚的水珠,柔情萬千地說著:“好娘子,辛苦你了!”
爛泥巴抬眼望進他黑幽深邃的眸子裡,“你瞧,這孩子長得跟你一樣俊。”
江蜜衣逗著孩子因哇哇大哭而漲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