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的,這出首也有好處的……留下罷。”‘嗤嗤’聲中,江魚已經在短短几個字之間劈出了近百刀,刀光如雪、刀氣如瀑,將那地煞殿主死死的裹在了裡面。
一皺眉頭,地煞殿主低聲罵道:“江大人,可有人和你說過,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真真正正的小人麼?”他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極其緩慢,每一個字都彈指數十下,輕而易舉的就破去了江魚的滿天刀光。江魚心中一寒,這柄寶刀可是極品法器,這地煞殿主居然純粹以肉體就能抵擋極品法器的劈砍,依然顯得如此舉重若輕,很顯然,他肉身的修為很可能還在江魚之上。
‘嘿~~~哈’,吐氣開聲,江魚陰毒無比的一擊偷學自崆峒山摧經掌的掌力狠狠的拍向了地煞殿主的胸口。摧經掌最擅長毀人奇經八脈,加上江魚以望月玄罡推動,就算是一座小山,也要被他一掌擊成粉碎。一聲怪異的好似火山噴發地竅開裂的悶響,地煞殿主身上一抹紅光閃過,他同樣是一掌朝著江魚的手掌迎了上來。
兩掌碰擊,同樣是陰毒無比,掌力直透內腑的邪門功法。江魚嘴裡大口大口的殷紅液體噴了出來,唯恐一掌打死了江魚沒有人報信故而只是使用了三分力量的地煞殿主悶哼一聲,氣極敗壞的瞪了江魚一樣,卻是整條手臂的經脈都被那摧經掌狠狠的折騰了一記。惱怒之下,他右手紅光一閃,一道古怪的光紋掠過,江魚右手一輕,那柄極品法器級別的寶刀‘嗤嗤’的就被劈成了九九八十一片,只有一個刀柄握在了他手上。
地煞殿主急退,他冷哼道:“江魚,你不識好人,遲早要被人亂刀劈死。哼哼,本座的話,隨便你信不信罷。你敢對本座下手,就毀掉你這柄極品法器,讓你長個記性。”地煞殿主得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光芒暗淡靈氣全無的碎鐵片,‘咯咯’笑了幾聲,早已跑出了老遠。突然間,他心裡一怔:“古怪,這江魚最多不過是一凡間的武夫,怎會擁有極品法器?哎呀,就算他是道門的護法,道門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就連一個護法都能佩上極品的法器了?本殿卻糊塗了,這等上好的兵器,我毀去了卻是作甚?”
眼裡閃過鐵青色的寒光,江魚看著地煞殿主遠去的背影,慢條斯理的甩了甩有點發麻的左手,低聲罵道:“滅世魔罡大成,竟然已經快要凝聚為阿修羅魔元的境界。你他奶奶的是地煞殿的人,難怪來我這裡出賣天欲宮的那群騷娘們哩。哼哼,你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麼?”張開嘴,吐出一嘴的檳榔玉的渣子,江魚用手指捅了捅嘴巴,手指頭被染得血紅一片。他‘哈’的怪笑起來:“他孃的,這玩意卻是裝佯的好東西,老子隨時都能吐他一大口血,卻是不怕被人知曉老子的真本事了。明兒個還去皇宮,找皇帝要他一大包過來。”
興致勃勃的江魚撒開大步,急匆匆的跑開。半夜三更的他可不敢去找李隆基的晦氣,而是衝到了花營總部,二話不說的就將抱著兩柄大錘子正在那裡喝酒的李天霸給拎了起來。‘叭叭叭叭’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李天霸眉頭一抖,整個精氣神立刻上來了。就看到他滿臉油光的在那石室中蹦跳了一陣,隨後兩手掐著江魚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大聲問道:“快,現在就去調集人馬,先把天欲宮的人給滅啦。哈!原來你小子夠義氣,把真正的天欲宮主留給老子啦。”
江魚心裡那個憋悶啊,誰會夠義氣到把這種功勞讓給你李天霸啊?你要功勞作甚?搖搖頭,江魚冷笑道:“將軍卻是忒心軟了。若是我們花營的兄弟去圍剿這群天欲宮的妖女,定然有不小的損失。可是呢,長安城裡不是還有一夥人可以幫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