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露:“敢說一句謊話,我崩了你”
星子平時最多也就是拿著酒瓶子和人混戰,啥時候看到同伴脖子被扭斷,被手槍抵著腦門啊
尤其是惱羞成怒下的小方,眼中那駭人的兇光,使他差點背過氣去:哎喲我的個娘哎,今天這是惹了什麼人了,大頭被扭斷脖子不說,現在又來了個帶槍的
星子長在京華混,耳濡目染下基本也知道什麼人身邊有持槍侍衛了,這時候要是再敢耍什麼花樣,那是他嫌自己死的慢了,趕緊有什麼就說什麼,竹筒倒豆子那樣:“哥、哥們,誤會,這絕對是誤會我們來這兒,就是奉郝少之命來找一個叫劉小龍的人”
星子剛說到這兒,劉小龍就怪叫一聲:“什麼,你們是來找我的”
星子愣住,看向劉小龍:“啊,你就是劉小龍”
“劉爺我就是”
“你真是害人不淺啊,為什麼剛才我們找你時,你不在包廂內”
星子痛哭失聲,為死了的大頭很不值。
“草丫的,你找劉爺做什麼”
劉小龍還真沒想到,星子倆人是為了找他,才跑來騷擾方小艇的,這件事他必須得問清楚,擔心星子倆人是他熟人派來的,結果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星子哭道:“我們郝少讓我們找你說一句話,他說,嗚嗚嗚,他說”
“草泥馬的,他說什麼”
劉小龍急了,搶過來抬腳就狠狠踢在星子身上。
星子從地上爬起來,哭道:“讓你最好別在冀南那邊混了,免得趟上一身髒水。”
劉小龍在冀南和高飛合夥開公司的事兒,現在京華紈絝圈內的人基本都知道了,現在高飛出事了,星子被人指使來找他退出冀南,這本身就說明指派星子的人,也有不一般的身份。
聽星子這樣說後,劉小龍臉色嚴峻了起來,也沒有再動手,沉聲問道:“那個郝少是誰”
“我們老闆是郝少。”
星子抹了把淚水,趕緊回答:“郝少,就是郝國運。”
“郝國運”
劉小龍眉頭皺起:“郝國運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星子再解釋道:“那你總該知道市局的郝副局長吧”
“郝東昇”
“對,對,就是郝東昇”
“哦,原來是他家那個大少啊。”
劉小龍一臉不屑的冷笑,但很快就覺得不對勁了。
在星子眼裡,有個當副局長的爹,的確稱得上什麼大少,可在劉小龍這種高層衙內看來,那就是三流貨色,平時理都懶得理,相信郝國運也該清楚和他的差距。
但現在,郝國運不但知道劉小龍來到了三生緣茶館,還敢指派兩個小混混來遞話難道他腦子被驢踢了嗎這擺明了郝少背後還有人。
而且這個人的身份還不一般,最起碼不在劉小龍之下,甚至敢挑釁高家,要不然也不會插手高飛的生意。
和秦紫陽對望了一眼,劉小龍又問:“你給郝少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嗯,就說我讓他來的,想找他聊聊。”
現在星子也知道自己捲入一場他玩不起的遊戲中了,根本不敢有絲毫違逆,當即拿出電話,按照劉小龍的意思,給郝國運打了個電話。
剛扣下電話,星子就跪起身不斷的磕頭:“各位爺,我們真的只是傳話的冒犯這位女士只是巧合,是大頭慫恿我的,還請各位爺饒我一條狗命”
現在已經基本確定,星子和大頭闖進來就是為了找劉小龍,只是看到熟睡中的方小艇秀色可餐後,倆人才起了懷心思,結果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方阿姨,您是不是先回避下”
等現在說完後,秦紫陽二話不說,抬腳就踢在了他腦袋上,直接把他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