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飛走走出屋子後,顏紅走了過來,低聲說道:“現在最好遷就著他一點,他心情不好。”
沈銀冰點了點頭。
紅姐說的沒錯,高飛的心情的確不咋樣:自己的親兄弟暗中對付自己,原來就是眼饞他在意的女人,他要是心情好才怪。
來到外面走廊盡頭的視窗,高飛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卡裝上,撥通了白瓷的手機。
手機內幾乎剛傳來嘟嘟聲,白瓷歡快的聲音就從那邊響了起來:“高飛”
把白瓷從黑暗中拯救出來,讓她變成一個正常女人,是高飛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之一。
尤其是聽出白瓷聲音中激動的愉悅後,心中的煩悶瞬間減少了很多,笑道:“有沒有想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你知道你走後的這一個禮拜中,我每天24小時的都在想你。”
對高飛的思念,白瓷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你現在哪兒只要你同意,不管你在哪兒,我都能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聽白瓷竟然這樣依賴自己後,高飛很自豪,更感動,輕聲說:“我就在京華,距離你也就是一條街的距離,只要你站在26層26層是白瓷的辦公室樓層的視窗,我就能看到你。”
“真的”
白瓷驚喜的叫道:“讓我看到你”
接著,高飛的電話內,就響起了玻璃摔倒在桌子上、推翻椅子的聲音。
然後,他就看到了對面一百多米的高樓某個窗前,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套裙的女人身影。
那就是白瓷,被華夏各大家族當做一種精神來呵護,其實本身卻生活在黑暗中的白瓷。
白瓷的聲音,帶著焦急:“你在哪兒我怎麼看不到你”
高飛上半身探出視窗,衝高處揮手:“向下看,四點鐘方向。”
“我看到你了,看到你了高飛,你等我,我馬上過去找你”
才分別了一個禮拜,白瓷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種感覺往往出現在相愛的小情侶之間從一週前那天開始,白瓷就重新跌進了愛的泥潭,無力自拔。
高飛的回答卻讓她大失所望:“不用,我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暫時走不開,也不能讓任何人找到我。”
強忍著失望,白瓷辛酸的問道:“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能不能幫上忙”
高飛也沒客氣,反正他給白瓷打電話,就是需求幫助的:“你手裡有沒有錢”
如果以世俗眼光來看,當一對情侶剛發展到如膠似漆的階段,男人就向女人借錢,這絕對有拿著感情來騙錢的嫌疑。
不過白瓷卻不在意這些:“你想要多少”
高飛反問:“你最多能拿出多少”
白瓷回答:“給我一天的時間,我能給你籌集三到五個億其中大部分是貸款,以皇朝會所來作抵押。”
皇朝會所的固定資產大約得十幾個億,每年所產生的利潤也是一個天價,但白瓷這個老闆只是個傀儡,實際上她左右不了多少錢,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著皇朝會所去銀行貸款,依著她的特殊身份,相信銀行會用最快的速度來滿足她。
“好,那你現在就去辦理,明天上午十點之前,我也許就得用。”
“行我什麼時候才能見你”
高飛忽然需要這麼多錢,是用來做什麼,白瓷根本不關心。
她只想再次看到高飛,趴在他懷中,嗅著男人的氣息,一動不動。
在她心中,就算把整個世界都送給她,也不如高飛的重量。
那個男人,讓她已經死去幾年的心重新復活,感受到了什麼是活著。
為了活著,她不在乎付出任何代價。
高飛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