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笑了,扭頭向下面看了眼,問道:“他們都叫你陳姨太”
陳果果依舊依偎在高飛懷中,一副慵懶的知足神色:“也不知道是哪個嘴欠的,最先從背後叫我。當時為了樹立起我寬宏大量的形象,我忍住沒理睬,現在好了,你的人都叫我陳姨太了。唉,姨太就姨太吧,反正我這輩子就是當姨太的命。”
“你可是兇名昭著的安歸王,殺人不眨眼,啥時候這麼好脾氣了”
“被你改變了唄。”
“看來我個人魅力還是相當牛比的。”
“小子,小表姨問你個事兒。你打算要多少房姨太”
“多少房”
高飛有些不明所以:“除了你之外,好像就沒誰了吧”
陳果果抬手,輕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別逗了,現在誰不知道你除了有王晨這個正牌老婆外,還有皇朝會所的白姨太,師範學院的秦姨太,北山集團的沈姨太,遠在美國的喬治姨太,如果他們知道的夠多,就會加上地下樓蘭的水姨太,莫邪姨太,還有九局的郝連姨太,張家的張姨太自個兒算算,你有多少姨太了”
“這麼誇張,你把我認識的女人都算上了吧”
高飛苦笑:“這裡面可有我惹不起,也不能招惹的。”
“嘿嘿。”
陳果果笑了笑,從他懷裡坐了起來:“沈銀冰呢,最近很安分呢,她去哪兒了”
高飛望著小清河,搖了搖頭:“不知道,郝連偃月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估計現在沒在國內。”
“她在給你自由後,真會安分守己嗎”
“誰知道。”
高飛舔了舔嘴唇,眯著眼說:“其實她越是這樣平靜了,我就越有種不好的預感。而且,我也覺得愧對老人家交給我的重擔,大哥高雲華得知我被人辭退了後,倒是打電話問過,說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反正我也努力過了。”
“嗯,我覺得他說的沒錯,你已經做過了,為此付出了很多,沒必要再愧疚什麼的。”
陳果果摘下一根草葉,咬在嘴裡晃悠著:“華夏這麼多人,沒理由只要你一個人去承擔什麼。哦,對了,莫邪徵東現在怎麼樣了”
“情況不怎麼樣,前天我收到訊息,她開始殺人了。”
高飛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我最怕的就是她失去理智,卻想不到安撫她的辦法,只能希望能儘快找到蘇櫻。”
“找不到她。”
陳果果搖了搖頭,眼裡閃過明顯的戾氣:“在遼省時,我就派出了大批人手,但現在仍舊音訊全無。哼哼,可千萬別讓我找到她。”
“好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總之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先吃飯。”
高飛長身而起,伸手把陳果果拽了起來:“吃飯後你得趕緊回德城那邊坐鎮,這可是試生產的關鍵時刻了,估計水粉集團這些天始終在全國各地的找尋,可千萬不能出亂子,這關係到咱們以後能不能過上我剛才描述的好日子呢。”
陳果果不在乎的說:“有陳姨太在的地方,自然是大殺四方,鬼神相忌,誰敢惹就幾百裡的路程,兩個小時穩到。”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從山包上回到了方家老宅時,李德才三人已經把午餐擺好了。
就像兔子在山歌裡唱的那樣,還真有嶺南那邊的正宗竹筒飯,看來他今天早就做好準備,要在陳姨太面前露一手了。
小馬紮,小方桌,就擺在院子裡,上面七八個罐頭,速食小菜之類的,旁邊放著一箱趵突泉啤酒,五個人圍著團團而坐。
“來,飛哥,陳姨、那個啥,我代表十三億全國人民,祝你們年年像今天這樣幸福開心”
兔子舉起啤酒杯,說出的話帶著不正經,擔眼神裡去是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