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們得陪她先去冀南,反正搜尋古墓的事,也急不來,也恰好趁這機會,在黃河岸邊勘察一下。”
黑子、小宋倆人現在被葉心傷視為自己人,不過他們都很自覺,每次來這兒都表現的很隨意,但決不會出現絲毫出格的行為,比方當前在鐵屠倆人談正事時,他們就在一旁說他們自己的悄悄話。
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當初黑子、小宋倆人被沈銀冰踢出北山集團,來到香港後,卻成全了一對有情人。
鐵屠也很欣賞黑子倆人的把握度,跟葉心傷簡單交流了一下看法後,就對黑子說:“來,黑子,過來喝幾杯”
黑子憨厚的笑了笑,說:“好呀,我這次可是有備而來呢。”
“有備而來怎麼,想拼酒啊”
葉心傷的話音未落,小宋就掩著嘴的嬌笑道:“自從上次他被你們給灌的兩天沒爬起來後,就發誓再也不跟你們拼酒了。他說的有備而來,是從西非帶回來一種好吃的燒烤,就在車後尾箱呢。”
“真的嘿,我可是最喜歡吃燒烤了。”
鐵屠眼睛一亮,站起來向門口走去:“快,心傷,搬出你的燒烤爐,讓黑子露一手”
幾個人說笑著來到了院子裡,黑子剛從後車廂內拿出一個塑膠袋,幾個雨點從天上滴落了下來。
鐵屠伸出手,抬頭看著天,喃喃的說:“上午還好好的,怎麼就忽然變天了呢”
農曆六七月的天,就像小孩兒的臉,說變就變,半小時之前還晴的槓槓的天,這會兒就烏雲密佈,南風轉北風,很快就狂風大作,幾道閃電帶來的雷聲響過後,豆粒大的雨點救噼裡啪啦的砸了下來。
僅僅七八分鐘,就有成股的水流,從公路右側的山窪處流到了公路上,狂風夾雜著雨點砸在擋風玻璃上,發出了噼噼啪啪的響聲。
“現在的天氣預報,一點都不準,只說多雲轉陰的,誰想會下這麼大雨。”
李德才嘴裡小聲嘀咕著,因為雨刷無法及時清除玻璃上的雨水,再加上目前正是相對危險的盤山道,他只能再次放緩車速。
拐過一個山角後,李德才看了眼後視鏡。
後視鏡內的後排車座上,坐著個神態安詳的女人最起碼,她表面很鎮定,可李德才敢打賭,她心裡肯定亂糟糟的,因為她在走出候車大廳時的腳步很快,還差點崴了腳。
李德才知道她的名字:白瓷。
這要是擱在兩年前,李德才要想與皇朝會所的白瓷夫人同車,估計就算他跪在地上求個三天三夜,人家也不帶理他的。
做為高飛的心腹,李德才當然知道白瓷跟飛哥的關係,更知道她這次為什麼來冀南。
救火隊員。
白瓷現在正扮演著救火隊員的角色。
高飛是火,她是水。
在接到高飛的電話後,白瓷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就動身來到了冀南。
當然了,她是一個人來的,就連蕭瀟都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著急的來冀南,她也不會說,總不能告訴別人:高飛現在急需女人吧
高飛的女人倒是很多,可目前陪在他身邊的,只有一個解紅顏。
哪怕解紅顏是女人中的極品,因為年齡、生理等原因,對男人的需要用如飢似渴來形容也不為過,可她目前真無法承受憤怒的高飛,只能尋找外援。
白瓷無疑就是最好的外援。
看著好像漏了的天,白瓷有些擔心的問:“還得多久才能到那兒”
“天氣好的話,還得至少半小時,在深山裡呢。”
李德才如實相告:“可雨下的這麼大,車速提不起來,估計至少得一個半小時。而且我最擔心的是我們還得步行至少兩公里的山路,這雨太大了,要是引發泥石流,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