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沫沫說這個把她都壞了。從此自己就開始管張萌叫草明瞭。
「草明啊,你想買什麼書啊」
沫沫問道。
張萌搖了搖頭。
「不知道」
「去了再看唄」
我說。
「是啊。」
我們三人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向鄰近的書店走去。今天是個晴天,可是溫度低得很,手一會兒便凍得冰涼,無奈我只好把他們插進口袋裡。但是道路又太滑,我穿著徒步鞋很難在冰上保持平衡,所以只能以相對笨拙的姿態前進。
沫沫和張萌已經和我拉開距離了。
「你快點呀。」
二人催了一會兒,在走上馬路的時候我終於開始提速了,兩三步便又回到了沫沫身旁。
「安明你最近和雯沫走得好近啊」
「是麼?」
「是啊」
沫沫對此笑而不語。
「可能確有其事吧」
我說。
「切」
「昨天晚上安明可激烈了」
沫沫突然插嘴說道。
「啊?」
「你忘啦?」
「你什麼意思啊?」
我說道。
「呦,有什麼猛料呀!」
張萌說道。
「哪有」
我說。
「有很多呀」
沫沫說。
「那天晚上安明突然說想要我的一切,然後我們就……啊,完事兒之後安明還是可亢奮了,沒辦法形容」
沫沫聲情並茂的對張萌編著故事,我只能在內心裡祈禱張萌不要把這些事情當真,不過就算當真了,那也沒辦法。畢竟沫沫說的太生動了。
「真的假的?」
「真的,還能騙你不成,安明悶騷著呢!」
「我哪悶騷?」
我插嘴道。
「別狡辯啦。」
二人一起對我說道。
「壓根兒就什麼事兒都沒有,別聽你沫沫姐瞎說。」
「解釋就是掩飾啊」
「這都是她憑空編出來的啊。」
「我哪能編得這麼生動,我一理科生。」
沫沫故作無所謂的態勢。
我們走進書店,跟著張萌上了二樓。
二樓基本都是一些各國的暢銷書,當然最賣座的還要數中國和日本。日本作家的書我讀過幾本,感覺還可以,儘管民風與中國不大相符,可是給人的感覺很真實不做作,比當今國內的三俗作品好得多。對於書籍,沫沫也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她有著極強的作者忠誠度,就是隻看那幾個人的作品,此外的書不論別人如何推薦——當然除了倍受名家盛讚的作品除外,一般的作品她都是不會去讀。像她這樣的人常常會和我聊普魯斯特呀,喬治奧威爾啦,或是jk羅琳還有jrr托爾金之類的文學巨匠,總之聽她說這些我覺得她整個人都高大上了,這些書似乎不像是這個年紀的高中生會喜歡看的型別,不過沫沫自己卻說它們非常優秀,值得一讀。
受他影響,我也暫時放下了自己一直百讀不厭的村上,開始去試著瞭解他喜歡的作品,果然『1984』是一部非常好的作品,可是其餘三人的書我卻都沒有看完,他們的作品實在是長的過分了,對於受慣了『三俗雜質』洗禮的我來說,實在是難以下嚥。
果然,到了書店沫沫又開始指著那邊的一本『1984』說道:「那真是一本好書,草明,你買那本吧!」
「不買,我喜歡看言情的」
「庸俗。」
「就你不庸俗。」
「我是這麼覺得。而且我是那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