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一絲不苟地節制,充滿禁慾氣息。這種人說好聽點叫嚴格自律,難聽的就是自找罪受。
“什麼事?”顧家琪沒好氣地問道。
秦東萊這麼謹慎地找她過來,自然有要事,他不廢話道:“你可知同行那位的身份?”
顧家琪心念一動,還是不動聲色道:“有話就說。”
秦東萊看著她,一字一語地確定她聽在心底:“宮裡訊息,陛下微服出巡,所有奏摺由內閣擬定後鹽道傳遞。”
“就這事?”顧家琪狀似渾不在意,甩了頭就走人。
秦東萊在她後頭,低嘆道:“你就是要和我賭氣,也不要這樣糟蹋自己。”
“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顧家琪頭也不回地嘲弄一句。是不是分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