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我今兒算是開了眼了,世上竟然還有比你臉皮厚的,這位絕對是正宗的狗皮膏藥,粘上了就扯不下來,呵呵,你可是有苦頭吃了。”雲無瑕幸災樂禍地道。
“切,你懂什麼,我這叫人格魅力,又名王霸之氣,出來混沒錢沒本事都不要緊,只要有了這玩意,絕對是縱橫天下,所向披靡。”許霆從來都是肉爛嘴不爛,只當是聽不出雲無瑕調侃的意思,玩命地往自己臉上貼金。
“自作多情吧你。”雲無瑕笑罵了一句,再不說話。
許霆則是苦著臉道:“哥們,你說吧,你究竟想朝我討教什麼,我改還不成嗎?”
“別呀,你改了我跟誰學去呀。”這公子哥嬉皮笑臉地道:“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老早就看上了天一閣的付弱弱,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人家對我還是愛搭不理,哪象您呀,隨便拿著一孩子過去,編上一段子虛烏有的悲慘遭遇,不但眼淚賺下來不少,連心都被你搶了大半,這可是小弟夢寐以求的絕學,看在都是同道中人的情分上,您就受累教我兩招吧。”
一聽這話,再見了這公子哥的德xìng樣,許霆算是徹底明白了,合轍自己遇到了修真界裡的浪蕩公子,還是特能裝模作樣那種,先前的文雅全都是裝出來唬人的,現在才算是原形畢露,那眼神,那腔調,那嘴臉,rì呀,風sāo之氣撲面而來。
許霆其實很想告訴他,哥們也不行,上一輩子光棍一條,到死都不曉得女人是個什麼滋味,這輩子就更失敗了,好不容易得了一老婆,還是個陷阱,現在更是被老丈杆子追殺中,這經歷都可以拍成一《悲慘世界》。
可是話到了嘴邊,就成了:“你早說呀,別的不行,泡妞咱是行家裡手呀,今兒哥哥我有點忙,也說不了太多,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就先教你一招,送花,也不必太名貴,關鍵是心意,買來的不如自己親手採的,最好是玫瑰,要實在沒有,百合啥的也湊合了。”
嘴裡說著話,許霆眼角的餘光邊掃視四周的天空,一見到一抹似有似無的劍光疾shè而來,忙道:“就先說這麼多,咱哥倆有緣再見吧。”說著扯起筋斗雲,就朝西南開溜。
“胖子,你說的那些泡……追女孩的絕招管用嗎?”雲無瑕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我也是道聽途說,還沒有親自實踐的機會呢!”許霆漫不經心地答了一句。
“那你幹嘛教給那人呀,不怕誤人子弟?”
“切,我又不認識他,就算是真沒用也不能賴我,要是有用的話,下一次哥們也拿過來用用,呵呵,這叫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你可真夠jiān詐的!鄙視你的靈魂和**。”
“錯,這叫周瑜打黃蓋,要不是他死氣白賴地求我,我還懶得說呢,有妞我自己一人泡了多好。”許霆一翻白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結果又惹來雲無瑕的連番鄙視。
廖永康很生氣,昨天晚上溜溜追了一宿,結果天明的時候卻著了那小賊的道,被個隨手佈置出來的幻陣給絆住了,雖然沒有受傷,可卻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好不容易破陣出來時,別說那個該死的小賊了,四周圍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職掌廖家五十多年以來,這是他吃得第一個悶虧,又怎麼能甘心。
就在他覺得那小賊多半已經逃之夭夭時,沒想到那朵熟悉的雲彩又闖進了自己的視線,更可氣的是忽上忽下,沒事了還扭上兩扭,簡直就是在說:“有本事你就追來。”
廖永康的涵養功夫再好,也受不了這樣**裸的羞辱和挑釁,不由得火冒三丈,腳下的飛劍又加快了幾分,死死地咬在筋斗雲的後面,心裡暗暗發狠:“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老夫也得把你搓骨揚灰,以解心頭之恨。”
許霆見廖永康就跟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