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那就先交給你,等我恢復了,再陪他們玩!”說完,羽天齊露出抹濃郁的笑容,便緩緩盤膝坐下,自戒指內取出了高階丹藥服下,快速運轉起星圖訣恢復起來。
就這樣,有白鸞鳳負責逃跑,羽天齊也算得閒開始了恢復。而這一追一逃,一直這麼持續著。在這廣闊無垠的黃土高原上,誰也分不清方向和地點,只知道,每個人都在堅持著自己的執著。
白鸞鳳的速度不可謂不快,縱使通天境的千末天稜,也是絲毫無法趕上,這不禁令千末天稜有些惱火。若是其修為再提升一兩階,或許可以趕上白鸞鳳,但是,憑其此刻剛突破到通天一境的修為,想追上白鸞鳳,無疑是痴人說夢。
“該死,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這等飛行聖獸,當真是小覷了這小子!”飛行在空中,千末天稜忍不住地咒罵出聲,其本以為手到擒來的小事,如今卻令他頻頻吃癟,這如何能不叫千末天稜惱火。
不過,似乎飛在千末天稜身旁的鄧涽卻似習以為常,臉上沒有絲毫怒色,僅有一絲絲無奈。此刻,鄧涽心中清晰地記得,在自己出來時屠主的囑託,一定要竭盡全力,一鼓作氣地解決羽天齊。可是,自己還是因為自信,給了羽天齊逃脫的機會。這種局面,也是因為自己託大造成的。
“嗯?那該死的魔獸又改變方向了!”就在兩大強者各懷所思之時,前方的白鸞鳳突兀的掉轉方向,又再度展翅而去,而這一突兀的變相,頓時令得後方追兵速度一滯,不得不跟著改變,雖然還是向前飛行,但白鸞鳳卻以這種高超的飛行技巧,不斷拉開彼此的距離。
“哼,老夫說了,即使追到天涯海角,老夫都不會放過你們!”千末天稜也是下了狠心。不擊殺羽天齊,難消千末天稜心中的恨。
然而,也就在幾人又追了半個時辰後,忽然,一旁靜默的鄧涽瞳孔一縮,看著周遭那一望無際的荒原,突然開口道,“千末兄,你看此處的地形,你是不是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嗯?”千末天稜一愣,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周遭的事物,雖然這片高原看起來大同小異,但在這高原上,還是有不少的土包和裂痕,此刻飛到這佈滿裂痕的地域,千末天稜也是眼睛一亮,道,“的確,這裡似乎很熟悉!難道是三十年前的那次?”
鄧涽與千末天稜對視一眼,均看見了彼此眼中的那縷精芒,微微頷首,確信了彼此的猜測。這一刻,鄧涽臉色一喜,當即輕聲道,“若真是到了這,那羽天齊插翅難飛!”
“哈哈,的確,當年連那個人都飲恨於此,這羽天齊,又豈能討好!”千末天稜越看越興奮,這裡,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鄧涽和千末天稜卻是熟悉無比。因為他們此刻所在的位置,已然接近了裂天大峽谷,也就是北元和妖域交界之處。當年,為了擊殺一名通天境高手,兩人也曾來過此處。
“沒想到,不知不覺中,竟然跑到了這裡!哈哈,真是天助我等!”鄧涽滿臉的笑意,道,“前方便是葫蘆口,那羽天齊逃進去,想要再出來,就難了,那可是條絕路!想當年那個人也是被我們追進葫蘆口擊殺的,這羽天齊,不可能倖免!”
“的確,不過話說回來,這羽天齊究竟是何來歷,你們屠盟不會只為一張星圖就想殺這小子吧?”千末天稜此刻心情大好,竟是饒有興致地詢問起羽天齊的事情。
鄧涽聞言,神色一變,微微思肘片刻,才咬牙道,“千末兄,原本一些事我不應該告訴你,但是我倆也是過命的交情,我告訴你也無不可,不過你可得替我保密!”
說到這,鄧涽特意壓低了聲音,道,“這羽天齊,似乎就是當年那個襁褓中的孩子!是那個人的孩子!”
“什麼?這怎麼可能!”千末天稜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道,“當年那個嬰兒和女人,不都交給你屠盟處置了嗎?你們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