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虹劍!真的是青虹劍!”我和懷中天心相同的驚呼,終於將所有人的眼光引導了在我們身上。
帶頭那個年約四十的中年,散發著陰森厲色的雙眼,狠狠的瞪著攪局的一對青年男兒,頭罩向前飄動,口中呵斥道:“不知好歹的一對狗男女,居然有著狗蛋干擾錦衣衛辦案,真是獲得不耐煩了。”眼角的餘光,斜視著身前那個年約六十,有著蒼蒼白髮的老頭子,他就像一條活生生的搖頭擺尾的哈巴狗兒。
懷中美婦人芳心深處,其實有一個永遠的傷疤;她最忌怕和憤怒的就是有熟悉的武林中人,議論她和我之間的禁忌事情。
中年人的話語未落,天心神身子身子就在雨中劃出一條曼妙的曲線,斜射向中年身前,右手五根纖纖蓮花指點向對方身體各個大穴,另外一手堪堪的抵擋著蒼衣老人右側中年的狠毒進攻。不到十餘番交手,邁入武道之門的天心就將對方身上經脈碾碎,讓他趴在五腳超朝地的趴在水凼中,蜷縮著身子猶如一直龐大的哈巴狗,“錦衣衛的狗東西,都是一群喪失了人性,失去了良心的混賬,你今日對本夫人不敬,本夫人毀掉你做人的本錢,讓你餘下半身都體會著做狗的狗性人生。”而得意的眼神,卻關注著一邊的少年夫君,看著他與蒼衣老人之間的戰鬥。
與我交手的老人,渾身的真氣散發出陣陣的浩然之氣,將我的萬靈魔功死死壓制住了,只有藉助著九陰真氣和九陽真氣與之戰鬥,“老爺子,憑藉你這身功夫,足以名列一甲子江湖第一人了,為什麼又要與錦衣衛混在一起,弄臭你和你的師門的名聲呢?”浩然中帶有著絲絲灼熱的焚烈性的真氣,讓我應付起來得覺得有些困難。
與自己交手的少年,弱冠之齡就融匯了道家最厲害的陰陽二門真氣,老人內心也是一陣翻江倒海,堪堪的接住那根本無跡可尋而又將自己真氣引導向一邊手下身上,瞬間面色大變,“導我真氣的功夫,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而破我罡氣的劍法,是失傳數百年的獨孤九劍,小娃兒,你是明教教主?”一雙虎目向著戰鬥的雙方巡視著,尋找突破目前困境的方法。
出道至今,將近兩年時間,也只有這個蒼衣老兒喝破了我的身份,我面上一陣赧然,原來獨孤九劍也有很多江湖老一輩知道,幸好詭道的王者劍法金蛇劍法沒有被對方看出來,我對著面前滿臉正氣的老頭子點點頭,“正是,老前輩,晚輩正是本代明教教主。前輩,今日我們就算打和,你和你的心腹弟子離去吧!”距離媚香樓不足一公里的距離,我真的不想將殺伐引入到了媚香樓中。並且身後與我依靠在一起的女子,現在流血過多急需療傷。
蒼衣老人眼中閃過一絲狠毒之色,盯著難以堅持的女子,緩緩的搖了搖頭,“哼,小教主,你身邊少女干係太大,我們必須將她捉拿歸案,否則聖上震怒,我們擔當不起。”而看向地上水窪中咕咕直飲水的中年,滿臉憤恨和不屑的神色。
雖然在手劍在對方戳戮下了數道血槽,但是卻遇到了悍不畏死的錦衣衛中人,天心感到無比不耐煩,嬌聲厲喝道:“瀾滄衣,希望你識時務,認得本夫人大開殺戒,直接沙上京城,將你的上司崇禎狗賊的頭顱掛到城門口。”
將近四十年沒有人直呼自己名字,瀾滄衣滿臉都是驚悸的神色,看到天心手指上捏出的花兒,臉龐更加蒼白,身子縱向水窪旁邊,提起狗兒一樣的中年,“哼,明教教主,本官會,峨嵋派掌門人,本官立即回京,會將你們今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稟告給聖上。”憤恨不平的眼神,看得我們都後背一寒。
用崇禎那個性命不久的老東西威懾本公子,我雙手反抱住身後女子,運轉形成神力維持著她的心脈,對逃離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瀾滄衣,本公子讓你給崇禎帶句話,讓他將脖子洗乾淨點,本公子明年就會去找他。”
身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