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的熱力更加的強盛,讓自己原本就欲醉欲酥的思緒,更陷入一種舒暢的暈眩中,酥麻騷癢的感覺,竟然也從胸口竄向頭頂,並延伸至小腹以下。丹田之中彷佛也燃起一把火,火焰所帶來的熱度正慢慢地漫延散開來,燒得額頭、鼻尖都滲透出點點汗珠。
自己主子另外一隻大手,更是在自己最是神秘的地方連番的摳剜、撫弄,讓孫曉月身體也急劇地顫抖了起來。很想吩咐可惡的下人好好地伺候自己一番,她心中突然想到自己再也不是大小姐了,連忙急不可耐地用自己那噬魂的聲音喊道:“主人,月奴再也難以忍受了,月奴要當你的乖乖奴兒。”
一邊抱成一團的兩個貴夫人,聽見那急切的高喊聲,都不禁笑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月兒現在就是主人最聽話的奴兒了。”交纏到了一起的豐腴嬌軀都立即分離開來,如同一對小狗般爬了過來。
聽見了進攻號角的袁承志,立即將戰意高昂的龍槍揮動了出去,叩開山海關,直抵大明京城。一種強烈的撕裂般疼痛感,驅使孫曉月連忙用雙手去推抵著袁承志的小腹,阻止住他先遣部隊的行軍腳步,口裡卻溫順地祈求道:“痛死了,主人等一等。”
早已是沙場老將的袁承志,當然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的到底,大嘴溫柔地吻著身下的孫曉月,表示著心中的無限溫柔和體貼,同時雙手也不住撫摸、親吻著她,以減輕她的痛苦。可是那柄急速剎車的龍槍卻採用了一個加速度,狠狠地衝向了終點站,孫曉月悽聲喊道:“好狠心的主子,好好的主子啊!”在那突然而至的天崩地裂之後,原來那沒有一絲一毫空隙的滿足感,讓孫曉月身體內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銷魂滋味,也讓她的心兒感到陣陣酥麻,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摟著自己主子的虎腰。
感受到懷裡奴兒的急切心情,袁承志一邊輕緩地運轉神槍,一邊溫柔地問道:“月兒乖奴,現在還疼嗎?”
“主人真是厲害,居然擁有如此的神物,月奴以前連聽也沒有聽說過。”任何男人聽見這樣子的話語,都會立即感受到無比的喜悅,當然袁承志也不會例外。他以一種戰勝者的姿態,閒情逸致的欣賞著自己月奴的細皮白肉,玩弄著她那兩座肥尖挺翹的玉峰,以及兩粒豔紅如櫻桃似的小豆,漸漸加快了自己神槍使動的節奏。
而袁承志突然想到在這個時代,女子出嫁以前的所有婦德都有著母親教導,也明白自己月奴的常識是由妮奴所傳授的,不由得以戲謔的眼神注視著旁邊的妮奴,口中笑著說道:“真是你教得好女兒,居然將天下所有神槍都歸結到了同樣的尺寸,讓我都為自己感覺到憤憤不平。”嬌羞的熊妮,卻沒有反駁自己主子的斥責,而是將自己豐滿的胸部放到了自己主子的手中,讓他好好地懲罰著自己。
孫曉月的痛苦表情,慢慢的在改變著,變成了一種快感、舒暢、愜意、騷浪的表情出來。她感覺自己的海溝最深處,每次被探險家碰上,就會帶給她一陣搐痙的快感,傳到身體的四肢百骸之後,又會讓她顫抖一陣;她同時也將自己珍藏數年的美酒,毫不心疼地賞賜給作戰勇猛的主人,鼓勵他再接再厲,爭取獲得更加輝煌的勝利。
袁承志見身下月奴那副騷媚淫浪的表情,知道她已開始品嚐到男女大道的樂趣和甜頭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次次都會直搗龍穴,直搗得孫曉月是欲仙欲死,猛扭肥臀去迎合,一雙微閉的深眸射出熱烈的春情,嬌口之中更是騷聲浪叫道:“好主人,你真是我的好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