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急切地想對她證明我的能力。我明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主要還是因為我想要她,只是給自己一個藉口而已。
我甚至做好了被她打一巴掌的準備,當我把她撲倒,她只是象徵性地推了我兩下,最後竟然回應我,還用腿纏著我的腰。我能聞見她身上的酒味,她一定喝了酒,腦袋不清楚,可是,她好像也沒醉,因為我問她,知不知道我是誰的時候,她很不滿很鄙夷地回答:“你不就是易丞嘛,蠢貨。”
敢罵我?!我輕輕咬了她一下,她就重重地咬了我一下!後來她總是埋怨我咬她,可是我冤枉,我咬她,只是愛撫,她咬我,那簡直就是狩獵。
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因為我發現,我沒帶任何避孕的東西。我看看自己乾的好事,她已是赤裸的了,雙腿堂而皇之架在我腰上。算了,我想,我沒有這種把女人送進手術室的嗜好。我別過頭不看她,想要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離她遠遠的。可是——“你果然不行。”她瞟了我一眼。
她非要這樣刺激我不可?我如她所願,她一疼,就開始大喊大叫,被我一句“你想讓別人都來看我們是嗎?”給壓了下去,咬著唇忍著,臉頰上盡是粉紅的色彩,美,沒有再比她美的人了……我不忍心她再疼,就草草了事,起身收拾被我們扯得一塌糊塗的衣物。待我整理好,她就拉住我的胳膊,我調戲她道:“還沒爽夠?”
她居然點頭,說:“我還要。”
天!我就如此鬼使神差又上了戰場,事後抱著她顫抖的身子,聽她在我耳邊喘息,我有著無與倫比的滿足,真想永遠這麼抱著她。
我不可遏制地愛上古以簫,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她是我生命裡絕對新鮮的空氣,一種莫名其妙的魅力將我吸引去。我愛她,就是如此義無返顧,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想牽著她的手,一起走過去。
她雖然一副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樣子,心眼還特別多特別壞,動不動就整我。我每次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再上當,可是每次都栽了。我不是個特別笨的人,她一露出那種很無辜且若無其事的眼神,我就知道她要整我。可是有時候我想,算了吧,看她得逞時得意洋洋的樣子,還不知道傻的人是誰呢。我故意中她的圈套,心裡不知道嘲笑她幾回了。
不過我也有特別慘痛的經歷,是我猝不及防的。有時候我真想把她脫光了吊起來,用皮鞭抽。不過,最終我是不會對她做出這般事情來的,我,易丞,沒有那方面特殊的愛好。
除了我,還有誰能如此縱容她?她萬一遇見一個脾氣不好,被她整了就大發脾氣,真正去傷害她的人怎麼辦?別看她那個刁蠻的樣子,若真遇見了暴徒,一定鬥不過他們。每次她和我打鬧,要不是我刻意讓著她,她哪裡有贏的機會?
可能,喜歡,不,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吧。
和她在一起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她出生在一個條件很好的家庭,環境很輕鬆,物質生活也很優越,她家人都對她很是寵愛,尤其是她的父親和哥哥。我見過她哥一次,他哥對我不是很滿意,我看得出來。唉,誰知道會那麼巧,在婦科門前遇見他……希望他以後能慢慢改變對我的看法,
聽說她以前暗戀白少軒的的時候,我除了無語,就是嫉妒,如果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就好了,也許,她就暗戀我了?我愛她的時候,總是懊惱自己認識她實在太晚了,青梅竹馬的話,我和她有更多在一起的時間,能分享更多的心情,這樣就會多瞭解對方一點,因此會少更多的猜疑。
當我誤以為她出車禍的時候,靠近那輛變形的車,只希望和她一起去死。在那種情況下,誰會想到什麼事業家庭,我只想抓住她的手,可偏偏救護人員不給我這個機會。知道嗎?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腦中一片空白,原來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