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的這麼倒黴啊?”花知之嘆氣,“簡直是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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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明目張膽哦。”古以簫在樹蔭下找到了易丞的車,左右望了望,開門坐進副駕駛座,“這裡人來人往的,會有人發現你……喂,你幹嗎開車啊,快停下來!呀——開這麼快,你要去哪裡嘛……我下午還有課,你不可以……”
“我會送你回來。”易丞的眼裡,閃動著陰謀的光芒。
古以簫稍微放心下來,“去哪裡?”
易丞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我明天坐飛機去北京。”
“哦,你要走了……一路順風!”古以簫裝出很傷心的樣子,“好捨不得你啊~~我會想你想得睡不著覺的~~哎呀,我都要哭了~~”
易丞沒有中計,淡淡地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那好,我可以增加一點你對我的回憶。”說著,易丞的嘴角往上揚了揚。
古以簫愣了一下,忽然偏過頭去看他,“你、你該不會想……”
“希望我們心裡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易丞回答。
果然,易丞把車開回他的公寓,幾乎是用拖的,把古以簫從車裡拽出來,手臂一夾,把她緊緊攬在懷中,一路架到自己家裡。
“不要嘛……”古以簫哭喪著臉,早知道不耍他了,這個色狼居然要這麼報復她,上次她頭腦不清醒,才稀裡糊塗和他那個了,現在,她可不想再……“會很痛的,不要啦……”古以簫躲避著他落下的吻,“嗚嗚,你這個禽獸……你回來以後,我們再從長計議好麼……啊——你不要拉我衣服呀!住手!也不可以脫你自己的衣服!”
易丞把古以簫按在牆上,“那我們換一下,我脫你的,你脫我的,如何?”
“好……不好!”古以簫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優柔寡斷!”易丞彎腰橫抱起她,扔在床上,不等她爬起來,就壓了上去。
古以簫不再反抗他,“你一定要?”
“這應該是我們上次就完成的事。”結果,他沒完成,卻去買了衛生巾,回來以後把她詛咒了一萬遍,卻毫無辦法地看著她呼呼大睡,自己就在沙發上窩了一晚。
“保證不會再疼了?”古以簫伸出食指。
“寶貝,你在質疑我的能力。”易丞邪惡地掐住她細細的腰,“這會讓你死得很慘……”
“那你就努力一點。”古以簫拉住他上衣的下襬,猛地脫去,扔在床下,用力把他推到一邊,自己壓了上去,吻住他的唇。
易丞屏氣,任她在自己身上四處放火,覺得該是自己出馬的時候,就擁住古以簫,翻身又壓住她,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讓人覺察的笑意,忽然張嘴咬住她靠近頸動脈的細滑面板,就像一隻捕到小鹿的老虎。
“你是瘋狗嗎——”古以簫大喊大叫,“哪有像你這麼咬人的——救命!狂犬病啊——”
易丞鬆口,吮住自己咬出的牙印,輕舔著安慰她,卻在她沒注意的時候,留下一個鮮紅的吻痕……
伴著古以簫的一聲悶哼,房內的溫度越升越高,簡直就要淹沒兩人的理智,還好,清醒的時鐘始終記錄著時間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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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的叫聲不斷,天空卻烏雲密佈,好像快要下起雷陣雨。
古以簫抱著書和傘,一路狂奔,氣喘吁吁地衝進教室,在花知之身邊的空位坐下,趴在桌子上,幾乎要累死。她玩得過火,回學校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跑著回宿舍拿書,又跑來教室,都快趕上長跑運動員了。還好趕上了,不然,在期末階段被記遲到,下場很不好的。
“你不是說很快就回來嗎?”花知之好笑地看著她。
“我……我要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