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琪一巴掌甩過去,又把人提起來當沙包,像拳擊手一樣專打她的臉。池越溪要氣瘋了,大叫:“來人,快來人!”
可惜,她今天擺局要設計顧家琪,把人手都調去引開景福宮的人,自己能動的人都不在身邊,真是叫破嗓子也沒人應。
池越溪滿室繞跑,顧家琪拿到什麼東西就往她身上扔,乒乒乓乓亂砸,邊打人還邊笑說:“你怕什麼,我可捨不得一下子把你打死呢。”
忽然,顧家琪腦前黑了下,她晃晃腦袋,眼前有點模糊。
池越溪知道藥效終於起效了,頓時停下來哈哈大笑。隨便理了下發鬢,道:“去請陛下,他誇口的聰明狐狸落網了。”
顧家琪暗罵一句該死萬能解毒丸,說什麼什麼迷|藥都能解,騙死人不償命,趁著自己還清醒的時候,顧家琪拿金釵攻擊池越溪,逼開她,往外面走。
池越溪看她走得跌跌撞撞,笑得樂不可吱:“你還想逃到哪裡,哈哈。”
“池越溪,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你以為你是誰?真正的寧貴妃是寧曉雪,你根本就是個已經死掉的人,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的皇帝陛下就會把你弄死!”
顧家琪也不急著離開了,她繼續挑撥道:“你說你靠什麼活到現在?我們的皇帝陛下是什麼人,真對你有感情?你跟著顧照光幾年,被他睡了幾年,又生不出孩子,你說你還有什麼用,我看陛下是在你身上找壓倒顧照光的快感吧?”
“閉嘴!”池越溪被說中心事一樣勃然大怒。
“喲,還神經不正常,我看寧曉雪出頭之日也不遠了。”顧家琪調整著自身呼吸說道,“說什麼替身,也是寵著的吧?你看你,我都替你可憐。”
池越溪咒罵間,魏景帝從暗道走進昭陽殿,他摟住池越溪道:“宛兒,辛苦了。”
顧家琪忍不住吃吃地笑:“池越溪,原來你真淪落到給他拉皮條的份上,虧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大能耐,也是,又老又下賤的表子,除了賣女兒討好恩客,還能幹什麼呢。”
“住口,你給我住口!”池越溪情緒很不正常地瘋狂地叫罵。
顧家琪衝魏景帝那兒拋個媚眼,道:“看看你的老相好,可是在怨你不識相嘍。池越溪,你還是早點一頭撞死好了,免得看我和他相親相愛地活活氣死。”
池越溪拉扯住魏景帝:“你說,你說我和她,你要誰?你快說啊。”
魏景帝拉開她,皺眉道:“宛兒,你怎麼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乖,別鬧。”
顧家琪咯咯地笑,剔著描花的金指甲,道:“你還問得出口?我比你年輕,又比你乾淨,任何一個男人長腦子都知道選誰嘛,要不要我提醒你啊,顧照光怎麼睡你?”
“住口!”兩人一起喝道。
“我有說錯嗎?”顧家琪狀似無辜的眼神迷濛蒙的,“陛下您不是說想把我釣進宮裡,才留著這老女人嘛,現在我來了,您快點把她弄出去吧,這老女人多煩人啊,瞧著就生厭。陛下——”
顧家琪發嗲,池越溪氣得發瘋,對皇帝又打又罵,魏景帝忙著安撫她,一時他是沒辦法對顧小美人下嘴的,誰知道池越溪會做出什麼事。
要鬧得六宮盡知,那魏景帝就真成全天下笑柄了。
這時,殿外有人道:“貴妃娘娘,陛下可在?兵部急文。”
魏景帝找到藉口脫身,道:“宛兒,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朕留著她不就是給你出氣嗎?瞧瞧這宮殿,是專給你一人建的,朕先去看看,晚點過來。”
池越溪安靜下來,魏景帝匆匆離開。顧家琪又笑:“給你一人建的昭陽殿?池越溪,你知道這裡有幾條暗道,它花了多少銀子,皇帝他是不是還留著大部分宮殿不開,卻哄你說沒錢?我告訴你好了,那是給我留的。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