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穩穩的日子。”
“他哪裡要你省這兩人?在這兒多住幾天,等秦嶂把人召回來。”他抬手,不失柔和地給她整了整小廝的帽領,“你也要多顧惜自己,你爹一定不願看到你再受苦。”
“以後都不會了。”顧家琪紅著眼眶,點著頭答應。
秦東萊囑咐她小心照顧自己後,出外,攜女歸。翌日晨,秦嶂駕著秦家堡的豪華房車,帶著小夫人及其丫頭三月,繼續趕往江南。
顧家琪坐在視窗,微微舉杯,目送馬車遠離。
她們將僻居蘇揚一帶,假扮顧家琪的女子帶著創辦美容美體形象設計服務館的計劃書,在那知名的富庶之地,自食其力,兼轉移廠衛視線。
十日後,春花、秋月重回皇家錢莊第十三位股東的身邊。繼續履行守望印者的使命。
“主子,這是五公子的信。”春花奉上信。
秋月補充:“公子還說,您若不回信,他就切某人小雞雞。他說您知道是誰的。”
送給五皇子的時候,春花、秋月還是兩個一板一眼笑起來能嚇死人的冷酷殺手;五皇子把人送回來,就是送了兩個尋常世家千金的丫環給顧家琪,動靜皆宜,任誰都看不出她們本來的身份。
顧家琪摸摸下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調教功夫,讚的。
圓三回 平生塞南塞北事 南秦北程(上)
話分兩頭,二皇子等人衝出地窯,在秦家鐵騎的監控下登上馬車。車內氣氛很沉,突然,二皇子拿拳頭重砸了下車板,他還從沒被人這樣耍過。
不,當年顧家幼女入宮過新年,她就是這樣在不經意間,狠狠抹他一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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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朝中一班老臣提起二皇子,還要訓誡他要清心寡慾修身養性。
眾人請他息怒,待有機會必為殿下掃除煩惱。
二皇子問愛將:“你可認清楚,是不是她?”
夏侯雍答道:“臣不能確定。照行事看,有七成可能。”
“微臣以為不是,名節對一個女人何等重要,若她真是那個人,她的身份也不許她擺下此計。”邱庭復否決道,他和夏侯雍素有心結,雖然不至於恨生恨死,但唱反調卻是必然的。
二皇子看向秦初,這是秦家二叔公送來助他成事的助手。
秦初思索後,道:“殿下從定計擄人,到命人汙辱二女,都是突然決定,連夏侯等人都不知殿下的後招。她如何就算定秦小姐會看到那一幕,從而與殿下決裂?草民以為此事乃堡主在背後盤算。”
邱庭復贊同道:“暮公子這話有理,殿下,自秦小姐在皇宮出事,秦堡主就已暗示否決了與皇家結親的意向。微臣以為極有可能是秦堡主佈下此局,藉此離間殿下與秦小姐感情。”
秦初接著又道:“草民以為,堡主所收之人,是否為那一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即刻想出辦法,緩和殿下與秦小姐的關係,挽回殿下在秦小姐心中的印象,議定婚事,是為當務為急。”
二皇子也急,但不能在這時候讓秦二叔的人看出來。
他叫了聲,“夏侯,你來,說說怎麼辦?”
“從今日事分析,秦堡主是斷不會讓秦小姐嫁入皇室,”夏侯雍邊思索邊回道,“殿下也是時候選擇,新的盟友。先放出風聲,也可以讓秦小姐急一急,您並非她不可。”
二皇子笑,微點頭,這還有點像樣子。他看幾位謀臣,問道:“諸位卿家以為如何?”
大多數人都是否對的,尤其是秦初。他道,秦廣陵這邊跟二皇子也是很有感情的,就差臨門一腳了,還不如想點實際法子哄好秦姑娘,一鼓作氣拿下秦家堡,那東宮之位就是囊中之物了。
別把人家大小姐當成尋常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