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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出這一劍招威力奇大,不敢硬接,當下向右錯開一步,想要避過這一劍。可楚天這招實在太快,青面羅剎身形稍滯,被楚天劃破了腰部,頓時鮮血直流。青面羅剎青黃臭臉面色一變,想是動了真怒,絲毫不理會腰間流血的傷口,掌化千百鬼影,蹭蹭蹭的不停拍向楚天,每一掌都勢大力沉,角度刁鑽。楚天手上一緊,用三尺青鋼劍去封青面羅剎的掌影,可是如何封得住,瞬間便吃了兩掌,還好楚天在中掌的同時身體向後略收以減小掌的壓力,才不至於當場重傷不起。不過青面羅剎的這兩掌“蚩尤掌”中上還當真不好受,楚天只覺體內好似翻江倒海,衝撞著五臟六腑,喉頭一甜,哇的吐了一大口鮮血,體內真氣才稍稍平復,不似剛才般難受。

青面羅剎嘿嘿冷笑一聲,手下不停,說道:“楚天,我這就送你去見我兄弟!納命來!”說著一招“蚩尤大尊”向跪在地上的楚天的面門擊去。楚天此時已是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剛才的那口鮮血帶走了大半氣力,此時確實腳軟。楚天情急中舉劍上挑,想要挑開青面羅剎的這一掌,誰知青面羅剎完全不理會楚天的這一劍,加速向楚天印去。楚天心叫一聲我命休也,閉上雙目等待著青面羅剎的毒掌。

司馬炫眼見楚天便要不活,順手抄起桌上的筷子,灌以逍遙內力,“唰”的一撒,擊向青面羅剎。筷子發出破空之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照著青面羅剎的面門便去。青面羅剎聽到破空之聲,見筷子來勢極快,當下嘆了口氣飛身讓開筷子。就耽誤了這麼短短一息的時間,司馬炫,弈歌便護到了楚天的身前,弈歌風行劍透著銀光,遙指青面羅剎。青面羅剎一張青黃老臉變成豬肝色,怒視司馬炫,沉聲道:“又是你這個死酒鬼!總是壞我好事!”司馬炫摺扇輕搖,呵呵笑道:“非也,非也,羅剎兄,你這番話可就不對了。我乃酒中之聖人,就算酒神杜康再世,在下也不會將他放在眼裡,酒鬼又怎麼能和在下相提並論呢?”青面羅剎呸了一聲,怒道:“死酒鬼,今天就讓我成全你做一個真真正正的酒鬼!看招!”一招“若蚩若尤”變換無數掌影,擊向司馬炫。

司馬炫鑲銀摺扇一抖,展開《風行劍法》刺式劍招,迎上掌影。如同撥雲見日,司馬炫破開無數掌影,一擊中的,將青面羅剎這一招擋了回去。青面羅剎臉現驚色,詫異的看著司馬炫,司馬炫報以微微一笑,說道:“怎麼?又不想讓我做酒鬼了?”青面羅剎怒而不言,運起內功,向司馬炫撲來,同時變換無數掌影,他青面羅剎就不信了,任他三頭六臂也決計看不穿我這“蚩尤掌”的虛實。

一旁護在楚天身邊的弈歌搖了搖頭,輕聲道:“他不是我二師兄的對手。”楚天一愣,喘息問道:“奕小弟,何出此言啊?”弈歌眼中現出精芒,彷彿看穿了青面羅剎的每一掌,何處是虛,何處是實,虛虛實實都逃不過他的這雙眼睛。片刻,弈歌答道:“我們逍遙宗的《風行劍法》中,有一系劍招叫做刺式劍招,就好像飛鳥破開水中的虛影抓住小魚一樣,刺式劍招就是破虛還實。青面羅剎的虛虛實實在我們面前,就好似老鼠見到貓,只有叫苦的份兒。”楚天點了點頭,嘆道:“《風行劍法》果然博大精深,厲害非常。”此時司馬炫再次破開重重虛影,鑲銀摺扇畫了個弧線由上至下一抹,卸下青面羅剎的勢大力沉一掌,左手搓指成刀,擊中了青面羅剎的巨闕。青面羅剎右手捂住巨闕,小碎步向後退去,紫唇一張,哇的吐了一大口鮮血。司馬炫理也不理青面羅剎,轉身走向楚天,從懷裡摸出一白玉小瓶,開啟瓶塞,倒了一粒晶瑩剔透的透明藥丸遞給楚天,說道:“楚兄弟,來,先將這藥服下。”楚天接過透明藥丸,填進嘴裡,頭一仰,服了下去。片刻,楚天便覺體內痛苦消了大半,有一股盈盈之力活躍在體內的各條經脈。楚天當即運功吐納幾個周天,然後撐劍站了起來。拱手謝道:“多謝司馬大哥的靈藥,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