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杜飛突然感覺左手臂一疼鮮血瞬間就染紅整個的衣袖。原來是不小心露在外面的手臂被飛來的子彈給射了對穿他咬著牙努力地不讓自己哼出聲響強烈的痛感刺激著他的神經冷汗不由地自額頭上直往外冒。
用力地撕開袖口一條長長的布條就彷彿變魔術一般的顯現了出來;右手帶著布條在傷口上環繞一圈而後用牙一扯傷口瞬間就被包紮好了那熟練的技巧若是讓人看見一定會感覺眼花繚亂地。
新鮮的血腥味對於長期上戰場的人來說即使是在十米開外他們也能聞到。儘管杜飛已經做得很小心了但還是有敵人現了他的位置。
離他最近的的那名敵人顯然就是聞見了但他並不確定所以沒有喊上同伴而是選擇一個人上前來檢視。也許是頭腦不正常吧他顯然犯了最為低階也最為致命的錯誤。
杜飛抽出綁在小腿上的軍刀潛伏著等待那名似乎有點傻B的敵人的到來。
躍起、出刀、割喉、閃身幾乎是一氣呵成似乎沒有絲毫的滯歇。一條生命便被杜飛輕易地獻給了死神。
杜飛手段的乾脆、利落只讓敵人來得及出死前的最後一聲悶哼很是輕微。可是在這冬日積雪覆蓋著的寂靜山林裡就這一聲輕微地聲響就已經足夠引起所有敵人的注意了。
一時間所有的追擊杜飛的東突分子都向同一處地方聚集而來而這地方就是他的藏身之處。方才顯然的行為顯然是一種失誤可這並不能怪杜飛他完全沒有考慮到左臂的受傷會給他帶來的影響畢竟他以前並沒有類似的經歷。
眼看著敵人的網就要撒下而自己即將成為其中的魚。杜飛已經沒有了退路手中的沙漠之鷹接連射擊六顆子彈就彷彿是在同一時間內才射出隨即六處鮮紅的血霧瀰漫了開來如同六朵怒放的火蓮花一樣的美麗。
杜飛藉助沙漠之鷹的強大的威力六槍無一射偏直接就爆掉了六顆人頭這樣血腥的場面即使是在戰爭中也不多見。這一下把正要合圍上來敵人全都給嚇住了。'誰知道這附近藏了多少人啊他們手上又還有多少顆子彈若是貿然上前那麼下一個爆裂的人頭就該是自己的了。'這是所有東突分子這一時間腦海中共有的想法沒有人敢前進一步愣愣地站著。
這就是杜飛想要的效果就趁著這麼一會他一個箭步飛一般地向遠處奔跑而去。這會他可不會再想著遊擊啊引敵啊什麼的!此刻最重要地是保命了已經沒有彈藥的他若是還傻傻地留在這裡那跟找死沒什麼分別!
杜飛這一動踐踏積雪聲摩挲枯樹枝聲甚至於喘息聲一齊響起自然就把自己的身行給暴露了。敵人也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聽這腳步聲自然清楚逃跑的只是一人。這一下所有人全都明白了過來自己一夥人居然被一個人耍了兩個多小時中了他的金蟬脫殼之計而且還讓他依然活得好好地這簡直是莫大的侮辱。'追!'這是所有東突分子的共同的心聲剛才的怖懼被瞬間丟之腦後。
即使杜飛此時受著傷但因為將該扔的都扔了甚至於包括了心愛的槍——其中的一把沙漠之鷹也沒能例外他身上的負重急劇下降幾乎跟沒有沒什麼分別了所以他奔跑起來的度很快將那一夥敵人遠遠地甩在後面。
可是即便如此那些個東突分子也沒有放棄依舊順著他的足跡而尾追而去。
杜飛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許一個小時也許兩個小時反正不是很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遠。在黑夜籠罩下的山林中奔逃根本就很難分清楚方向。
不知何時他已經跑出了山林進入了一片無邊的平地之中。杜飛知道自己已經是身處俄羅斯境內了。西伯利亞平原上那獨有的荒涼氣息瀰漫在整個的曠野當中身處其中就能很貼切地感受得到。
杜飛已經是疲憊之極步履蹣跚彷彿每邁出一步都要費盡他通身所有的力氣一天都在拼搏中的他消耗實在是太大了。此時的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