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也沒用。東平郡王反而冷靜了下來:“廣平侯,你這是要做什麼?”
廣平侯淡淡說道:“三皇子一直被關在宗人府的地牢裡。五皇子在地牢裡中毒身亡,也不知是誰下的毒手。我這個做岳父的,憂心三皇子安危,現在就要將他帶走。我會親自進宮向皇上請罪。”
“不過,這就不關你的事了。現在請郡王,去將三皇子帶到本侯爺面前!”
東平郡王驚怒不已:“皇上下旨,將三皇子關進宗人府地牢,又令姚尚書和兩位侍郎親自來問審。你竟敢違抗皇上旨意,要帶走三皇子。你是瘋了不成!”
廣平侯冷笑一聲:“我既是來了,就一定要帶三皇子走。你肯配合,也少遭些罪。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東平郡王鼻樑的傷還沒好,裹著紗布。一生氣動怒,眼裡直冒火星,鼻樑處的紗布也一動一動:“沒有皇上的口諭,誰也別想帶走三殿下!”
姚尚書也怒道:“廣平侯,你這般行徑,定會觸怒皇上。你有沒有想想後果!”
後果?
廣平侯目中閃過驚人的光芒,忽地扯了扯嘴角:“來人,請郡王和三位大人到一旁‘歇著’。我親自進地牢接三皇子殿下!”
身後的親兵轟然應諾,衝上前將東平郡王和姚尚書等人團團圍住。他們倒也沒敢動手,就這麼層層圍住東平郡王等人。
然後,廣平侯就在東平郡王和姚尚書的怒罵聲中,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地牢入口處。
守著地牢入口的百餘個侍衛,鏘地一聲拔出兵器。
奈何廣平侯一行人多勢眾,且個個都是悍勇的老兵。分出一些人手,將侍衛們都纏住。廣平侯很快進了地牢裡。
“你們是誰?”
“怎麼忽然闖進地牢來了!”
“誒喲!”
地牢裡的侍衛不多,很快也被治服。
原本閉目假寐的李昊,早已被驚動了。
李昊一個骨碌翻身下榻,衝到地牢的鐵柵欄邊,憔悴暗淡的俊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激動:“岳父!你怎麼來了!”
廣平侯不耐煩去尋鑰匙,對李昊說道:“先等等再說。你退後兩步,我先劈了這鐵鏈。”
廣平侯慣用的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刀。他揚起寶刀,猛地用力,粗重的鐵鏈發出一聲刺耳的響聲,斷成了兩截,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