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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手藝。每一個社會人,都是潛在的精神病人。每一個精神病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犯罪傾向。每一次犯罪,其動機都未必是刻骨仇恨——我們當中的每個人,我們身邊的每個人,都可能會犯罪,都可能成為犯罪的犧牲品。學會了犯罪心理畫像這門手藝,我們就可以有效地識別罪犯,阻止犯罪,保全自己不被弓雖。女幹,不被喝血。

甚至,舉一反八地說,學會了這門手藝,你還可以及時瞭解誰在暗戀你,誰又可以成為你勾引的物件。從這個角度講,閱讀這本書的理由,遠比僅僅為了不被劉按弓雖。女幹美好得多並且意義深遠。

有一種邪惡叫藝術——《心理罪》

文/韋一

易中天的草根說歷史、于丹的草根話經典的主要貢獻在於:把原來只是一些專家等少數人在研究的歷史、古典文化草根化、大眾化,從而喚起普通大眾對古代歷史,經典文化前所未有的關注,形成各種有趣的“三國熱”“論語熱”等文化現象。

在這一點上作者雷米與易中天、于丹是類似的,同樣用草根的語言把心理犯罪這門深奧晦澀的學問講得通俗易懂。不同之處在於:不管是《三國》還是《論語》都有現成的完整的藍本,而雷米卻需要把一些理論的東西用一個完整的故事串聯起來,也就是把理論小說化,這種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我們完全沒有理由為雷米擔心,因為雷米本人正是犯罪心理學的研究生,這些心理知識都是他所學領域內的東西。

小說《心理罪》原名《畫像》,講的是一個兇手為受害者畫像,方木為兇手畫像,作者為我們“畫像”的故事。這裡的畫像,不是看著你,幫你畫像,也不是像《達芬奇·密碼》裡的,一幅畫裡隱藏天大的秘密。這裡的畫像是指公安刑事偵察中的專業術語。畫像者必須要有相當高的“畫像”天賦,敏感、心細如髮,同時又有著高智商的思維邏輯。如本書的畫像者方木站城市最高的一座樓頂說出:“他不是在弓雖。女幹那個女人,他是在弓雖。女幹這座城市。”——這就是一種畫像,他根據犯罪心理學與死者受害方式準確推測出兇手在現實中有挫敗感,需要在城市的最頂樓征服一個女人來滿足自信的病態心理,又從發生現場的點點痕跡推測出兇手體形、身高、文化程度、類似經歷等等。

小說中的兇手有三個詞可以確切地形容他:天才、魔鬼、藝術家。同樣吻合這三個詞有一個比較出名的人你或許記得,那就是希特勒,一名當畫家不成而成政治家的天才魔鬼藝術家。他把戰爭當作一門藝術。他在和他的屬下在談起閃電戰中曾這樣描繪:一排排戰機穿過霧濛濛的城市,投下炸彈後,陽光出來後塵土飛揚的城市——小說中的兇手製造死亡場面給人的畫面感也極具感染力,充滿邪惡與藝術感,給你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又能讓你從心底湧起無盡的悲涼。

《心理罪》中的兇手有著希特勒的意志、執狂與神經質,他用嫉妒當動力,製造死亡當藝術,他精通世界各國藝術犯罪的典故與緣由,並樂於效仿製造這種邪惡的藝術,完案後留下標記或細小物件,這標記又與各國藝術犯罪的典故聯絡在一起,暗暗透露出下一個兇案的目標或犯罪地點——這標記或細小物件是對高智商畫像者方木的挑釁,讓他去猜,一猜錯就錯過,一錯過就是幾條人命。小說語言簡潔,情節緊湊,故事層層逼進,把《犯罪心理學》與《犯罪百科全書》融入其中,這將為小說新增了不可否認的底蘊與內涵,形成了典型的雷米式“心理犯罪懸疑小說”。

也許大多讀者最初和我一樣有著相同的擔心,《心理罪》的出版會不會引起一些有著犯罪心理的人無意中看到這本書而效仿起本書兇手的謀殺方法,當你看過本書後發現這種擔憂完全是多餘的,這就如一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