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指著霍灃嘲笑得說不出話來,“我的天,居然還是個純的,霍潔癖,我就知道你對女人不行,這下可承認了吧!”
“行不行,晚上就可以試試。”
霍灃也不辯解,只是曖昧的笑,給人一種志在必得的誤解。
“真的假的?兄弟們去蹲點!”
“靠,你膽夠肥的,小心霍潔癖把你給切了。”
“要切也切你的,誰讓你一對招那麼亮!”
霍灃懶懶地笑,不理那幫人,走到搓麻臺邊了,一個傢伙起身,他把喬皖拉到腿上坐著,支頷吟聲,“幫我看牌。”
“轟!”
喬皖的臉又紅了。
她想起來,可是男人的手卡在她的胸腹間,硬讓她動彈不得。
她一抬頭,就與其它位男士正面相視,那幾個傢伙懷裡或身邊,都圍著漂亮的女郎呢,穿得可比她妖治多了。
唯有對面的那個男人,眉清俊朗,一舉一動像幅畫似的。
彷彿女人對他是一種褻瀆,也是唯一沒讓女伴靠近的男性。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墨眉上,滑落,到溫潤的眸底,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撞擊心頭。
霍灃不悅,咬上她的臉頰。
她痛得蹙眉,疼得一縮,反而縮排了男人的懷裡。
霍灃笑,“真淘氣,當著我的面還看別人,皖皖,你可真有膽。”
他說話的調平靜無波,讓人感覺不到什麼,可是對面的男性卻突然抬頭,清清淺淺的笑紋從唇邊溢開,“霍潔癖,我又胡了。”
“靠!”
這回是另兩家不滿意了,“這都輸了多少盤了,溫世,你今天是走了什麼好運了,打算把兄弟們整哭是吧?”
“你要哭,我挺願意看的。”
“靠,你休想!”
爆脾氣扛上了,他就是死活不下,非要翻本不可。
溫天世笑著,也無意見,可是看向霍灃,輕飄飄地道,“給錢吧。”
他這麼明目張膽,偏偏幾個還沒脾氣。
搓麻嘛。
也不興欠的,都給現金。
但跟溫天世這樣的錢眼玩,那就做好被扒皮的準備吧,一分一毛,他都不會讓別人欠他的!
霍灃失笑,在女人面前,他還算有風的,接過屬下遞過來的一砸厚錢,扔到了對面,“來吧,我不怕輸。”
一頓鍾過去。
桌上,就只有溫天世一個人贏。
饒是喬皖漫不經心的,也已經在心裡驚歎了。
她看到一砸砸錢扔過去,溫天世丁點不漏地收攏起來,心裡計算了一下,光是這麼一會兒的輸贏,就有好幾萬了。
果然是有錢人的玩法。
如果是她,非要躁狂不可。
她得上多少年班,才能把這些掙回來呀。
天色漸晚,鬧哄哄的包廂裡卻一點也感受不到天氣的變化,喬皖漸漸地,也習慣了桌上的搓麻氣氛,竟然真的幫霍灃開始看牌。
“哎。”她出聲。
瞬間有六個人看她。
霍灃手裡的二筒揚在半空。
她臉有點紅。
溫天世笑,“小美人想說什麼?用不著害怕,我們不吃人。”
吃不吃人另說,但是這個溫柔的語氣,真是令人好感大增,喬皖心裡對他暗暗感激,“……不能打這個。”
她仗著膽,把霍灃手裡的二筒拿下,換了個條。
不要說霍灃,就連其它人也愣了。
暴脾氣男摸了摸下巴,一張不算帥的臉上分明滿滿的鬱悶,“天,你膽真不小,霍潔癖那麼難搞,你居然敢換他牌?”
喬皖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