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時間要相對長一些。
根據顧與方的話,這些富婆每個人都捐獻了大筆金錢給花會,可是她從工商機關的記錄中找不到其中的任何漏洞,也沒有調查財務狀況的許可權,只能把她所知道的報告了警方,做了一回好市民。但她知道,從這裡調查也是不容易的,表面賬目一定會請高人做假,如果資金流入境外就更難上加難。
但是對破獲這起邪教案,小夏還是很有信心,畢竟警方也不是白吃飯的。問題是時間,一定不會短期解決這件事,這讓她心底發急,因為她覺得顧與方一定會死不瞑目,不想讓殺手逍遙法外太久。
“至少,讓我去看看她吧?”小夏又纏萬里。
這是最後一次為顧與方做點什麼事了吧!現在她沒有一點線索,也沒有什麼許可權和能力,只有把一切拜託給警方,算是完全脫離了這個案子。那麼起碼,她要和顧與方道個別,為了自己也為了阮瞻,相信他要是在的話也會這樣做。
畢竟顧與方是他們的熟人,阮瞻雖然總是刻意和別人保持距離,但他並不是無情無義的人。
“你看她幹什麼?停屍房又冷又恐怖!”萬里理解小夏把顧與方的死歸咎於自己逼問花會內幕的結果,“你已經盡了力了,這不干你的事!”
“只是看看吧。”小夏有點傷感,“她也沒什麼親人,來奔喪的人也忙著爭財產,就算送她一程。”
“喂,她才做完屍檢,離上路還早。”
“那要是我求你呢?我只想親口向她說一聲對不起,畢竟我沒能幫得了她。”
“不能這樣說。你知道,屍檢報告說她的各臟器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不是她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有的狀況,而且不象是毒品造成的,她的毒癮應該是最近才染上的。這說明,她的身上還有其它的秘密,與那個邪教組織有關,她的死並不簡單,也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自己很笨,什麼也做不了!”
“得了,你是律師又不是警察,破案這種事根本不該你管。你要做的只是穿得美美的,坐在法庭上合法的攻擊別人,人家還要付給你錢。”萬里逗笑了小夏,不過他知道她還是不暢快,“好吧,再幫你一次,不過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想讓我自己去,我還不敢去呢!”小夏感激的對萬里笑笑。
她為什麼運氣這麼好,遇到了這麼好的男人,還做了最好的朋友!
然而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去往公安醫院停屍房的時候,那裡的門卻無人自開,等房門無聲無息的關好後,洪好好揭下了貼在衣襟上的隱身符,直接走到停放屍體的7號冷櫃前,“霍次”一聲開啟櫃門,拉出滑動板,露出顧與方死灰青白的臉孔。
她靜靜的躺著,四肢已經縫合好,但偏要有人打擾她的安寧。
“聽著!”洪好好默唸了什麼後,把一根鋼針刺在顧與方的頭頂正中,沒入一半,使她雖然還僵直不動,卻突然張開凝血的眼睛瞪著頭頂上方的來人,“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你怪不到我。是你自己違背了自己的血誓,受到懲罰本就應該,也沒什麼好的抱怨的。再說,我能殺了你,也能讓你永不超生,所以你是沒辦法翻身的。可是你想想,你到今天這一步,最初的源頭在哪裡——是嶽小夏。是她引誘你透露了花會的訊息,你死了,她白賺一筆律師費。她是真正的吸血鬼!而且若不是她,你完全有可能追到那個姓阮的男人,可你知道他為什麼離開你嗎?因為嶽小夏引誘他,讓他愛上了她,可她卻還裝無辜。那個男人離開這裡就是為了回老家籌備他們的婚禮,而嶽小夏什麼都沒和你說,還引誘你說出你的真感情,然後拿你的失敗當作笑料,拿你的錢當作禮金,你甘心嗎?”洪好好亂編一通,眼見著顧與方大瞪的眼睛不停地翻轉。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