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自己報仇了。
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公主當那下等得妓女的例子,那可是活生生的記載在史書上的。雖然大部分人都去恭維新的王朝和新帝去了。
不得不說,司空玲和溫文雅有些時候還真心有靈犀一點通,兩人的想法竟然出奇的相似,不過只是在細節處有所差別。
“瞧她那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知道還真以為……”就在司空玲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旁的司空珂出聲打破了司空玲的平靜。
司空玲好脾氣的一笑“她和北國的大皇子不是真愛嗎?這場婚事各方都如願所長,人家嫁給了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得意是應該的。”
“也是,怎麼說咱們的姐妹可沒少一個。”司空珂瞬間領悟了司空玲的含義,管她怎麼得意,再這麼得意也只有今晚了,明天一大早溫文雅就要跟著北國的大皇子回北國去了。
能不能在北國還過得如此得意洋洋,那可就要看溫文雅的手段了。生活在皇宮裡的她們,自然比世界上的任何人更加明白皇宮的黑暗,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如此想來,司空珂頓時覺得她應該感謝溫文雅的大義凜然,不然說不一定倒黴的就是自己的好姐妹了。尤其是司空玲年齡地位都和北國的大皇子配的上,即便是宣德帝捨不得司空玲,但是宗室裡和司空珂交好的人,也有幾位年紀合適。
如此一來司空珂瞬間明白為什麼司空玲能夠容忍溫文雅的無禮和傲氣了,也明白為什麼四周的沒有一個人對這事發表不看好的言論,比起實質性的好處,這些無形上的得意和挑釁,算不了什麼。
皇宮裡的人,更加的懂得利益至上的話。
看著溫文雅那張含情脈脈的臉,司空珂的笑容也浮現在了臉上,恢復到了之前的從容。
“姐姐,聽說父皇前幾天賜給你了一個漂亮的香囊,妹妹我可否有機會一見了。”司空珂沒話找話說。
司空玲笑道:“不過就是一個掛在腰上的金銀牡丹產纏枝香囊罷了,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也無妨。”這種香囊司空玲多得是,每年夏天內務府都要打造一批送到各宮,司空玲這裡自然不會少,只是這次的唯一區別就是那是宣德帝給的。
司空珂擺了擺手“妹妹不過是好奇罷了,這等小玩意我那也不是沒有,不過瞧個新鮮罷了。”這樣的一個小玩意,司空珂還不放在眼裡,就算再緊緻,一個核桃大小的鐵質東西又能精貴到哪裡去了。還真是應了司空珂的說的話,不過就是瞧一個花樣的新鮮罷了。
“你沒事的時候只管過來,我那紫羅閣可是天天都開啟大門歡迎你的。”司空玲笑道,又和司空珂說起一些書本上的事情,不一會兒又說些針線上的事情,說說笑笑的,時光過得很輕鬆的。
司空玲這邊是輕鬆了,溫文雅看著司空玲如花的面容狠狠的差點咬碎了自己的牙齒,憑什麼她能在這裡無憂無慮的嬉戲玩樂,而自己卻要費盡心思的謀求自己的生路,陰狠目光直射司空玲。
被人用這麼‘熱切’的眼神看著,哪怕是司空玲在怎麼裝作不知道,也不能無視溫文雅的目光,移過頭來微微的對著溫文雅一笑,挑釁般的看著她。
既然已經無法和好,那就讓仇恨來得更猛烈些吧!
看著溫文雅即將冒火的樣子,司空玲的笑容更深了,諒溫文雅也不敢在這樣的場合幹出不和規矩的事情來,因此司空玲半點都沒有擔心什麼。
一邊用眼神挑釁著溫文雅,另外一邊司空玲有一搭沒一個搭的和司空珂聊著天,至於三公主司空珊,很抱歉無論是年紀還是立場,她們兩個都沒有什麼好和司空珊聊的,雙方也不過是面子上過得去而已。
“聽說宮外‘一品尚食’店的糕點很好吃,姐姐下次出宮可要給妹妹我帶些回來。”司空珂笑盈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