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妾身之前和您說的那個長樂對他極有好感的閻家公子,這幾次長樂出宮,又遇見他了!”然後的事情不用肖皇后說,憑著宣德帝的智商也應該明白這其中的關鍵。
是他!
即便是宣德帝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閻墨此人生得的確很好,因此哪怕是時隔好幾個月,宣德帝還是記得這人的長相。沒法子,人都是視覺動物,追逐美的天性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
宣德帝記得閻墨好像是忠義侯閻家的嫡長子,聽說因為是早產兒的關係,身子骨不是很強健。不過一想到閻墨的那張謫仙般的臉,又想到威武的邊境士兵,宣德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真是那樣的組合,那實在是太亮瞎大夥的眼睛了,反而是這樣的瘦骨輕鬆比較配他那張臉。
“閻家那小子身份還行。若是長樂真的喜歡也無妨。”這會兒又不要司空玲去遠嫁和親什麼的,宣德帝又寵著司空玲,自然是一切要以司空玲的意願為標準了。既然能選美男子,那幹什麼要去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找個醜男了。
世襲罔替侯爵的嫡長子,這身份配司空玲也夠了。閻家目前只有當家的忠義侯有一個虛職。其他的族親即便是有實職也都是小官,公主下嫁給閻家,也可以看成是宣德帝對功勳世家的一種安撫。畢竟之前。他可毫不留情的下旨查抄了好幾家,雖然他們都該死,但是還是整的人心惶惶的。
或許這是兩全齊美的辦法,宣德帝雙眼一亮。
“只是……”肖皇后有些擔憂的說道:“妾身聽說閻家公子是先天不足,這萬一……”萬一有個什麼,難道要司空玲守寡不成。
宣德帝聞言也皺起來了眉頭,想了想隨後放下“朕讓太醫去給他把把脈,看看再說。”若是沒有什麼大礙自然皆大歡喜,若是真有不是不對勁。宣德帝也捨不得犧牲司空玲。
“如此甚好。”肖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的就是這句話,其實之前肖皇后也和宣德帝商量過這事的,不過當時卻被宣德帝打諢過去了,如今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肖皇后自然笑顏如花。
好好生生的將宣德帝伺候的舒服極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肖皇后才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對著旁邊的人吩咐道:“通知後宮眾人,今個本宮乏了,免了她們的請安。”若是之前還要去慈寧宮給江太后請安的時候。肖皇后絕對不敢這麼幹的,不過現在……
肖皇后彎了彎嘴角,已經一次又一次的傷到宣德帝心的江太后,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哪怕江太后和宣德帝心裡都想恢復以前母子親熱的關係,可是現在不是他們想就能的,除了自身的原因之外,更多的還是外來的原因。
有了江太后之前如母雞護小雞一般的態度,後宮的這些女人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江太后翻身之後,又攛掇著宣德帝去寵幸江家兩姐妹。如此損己利人的事情,她們又怎麼會不去阻止了。
可以說江太后這個皇太后和她這個皇后,都是後宮眾嬪妃眼中的活靶子,一旦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就會別人逮住無情的摔在地上碾壓死。
一接到肖皇后免請安的訊息,眾嬪妃不可避免的酸了一肚子的水。
“砰……唰……砰……”一個一個的精緻的瓷器破碎在了一雙玉腳的身邊,女子似乎還不解氣“砰……”的一聲,一個富貴花開的花瓶又被砸掉了。
“娘娘,娘娘,您這可是御賜的使不得……”一旁的嬤嬤看著女子拿著一柄白玉三鑲福壽吉慶如意正準備砸,立馬上前搶奪了下來。
這御賜的東西可不比其他的東西。
宮裡面的東西一般來說來源有三種,一種就是皇帝御賜的,一種就是內務府的份例,還有一種便是自己孃家給偷渡進來的。
這其中,內務府和孃家的東西,隨便你怎麼用,反正每個月內務府都會送新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