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廟中,春宮壁畫天下聞名,淫穢得不象話;他對女人特別敏感,脫口叫:“老天!我佛有靈,是個令我和尚不想成佛的大妞兒,妙咦!”
仙海人屠喳喳笑,說:“真是個令人銷魂蕩魄的妖精,真妙!唔!她的輕功不等閒,是一朵帶刺的花朵兒。”
和尚眼中淫火熾盛,緊了緊腰帶,喜悅地叫道:“咱們下手拔掉她的刺兒,樂上一樂。”
“可惜,只有一個。”仙海人屠說。
拉卜活佛不管他,突然向掠降的緋色身影大叫:“喂!妞兒,這兒來,佛爺有事請教。”
“來了,大和尚。”緋色身影用美妙的甜嗓子回答,身形如電,從南面繞過直撲左面右頂。
人影乍現,卓立石頂,喝!真是個美豔出塵的大妞兒,秀頰泛霞,比花花解語;玉肌如凝脂,比玉玉生香,那豐盈的曲線,令人頓生非非之想,她那一身排色緊身薄裳,真教人不克自持,背上古色斑瀾的寶劍,卻又令人心中發緊,沒問題,能在這無邊叢莽中出現的女人,花刺兒定然扎手,絕不是善男信女。
兩個兇魔膽大妄為,不怕花刺兒扎手,目灼灼張口伸舌,呆住啦!天下間尤物多得不可勝數,只有這妞兒真正教人心裡麻癢癢地。
妞兒身形一止,臉上泛起淡淡的春情,媚中略帶莊重,花般笑意又帶三分羞澀;也唯有這若無以實又虛的風華與倩意,方能令人心絃為振,情難自己,卻又不敢太過褻瀆,更不願放手不要,真是欲罷不能。
拉卜活佛喳喳淫笑,說:“妞兒,過這面來。”
“這兒更好,大和尚,有何見教?”妞兒媚笑著答。
“過來,免得說話費勁,咱們也可親近親近。”
“大和尚,你說親近,好意思?”她像朵迎風款擺的枝頭小花兒,掩口噗嗤一笑。這一笑,風情萬種;話也說得夠輕佻,太不道學啦!
“那咱們就過去。”大和尚骨軟筋酥地說。
“悉從尊便,本姑娘管不著你的腿。”
“哈哈,你快管得著了。”大和尚下流地笑,像一朵輕雲,飄然過了三丈餘的缺口。
仙海人屠對女人不陌生,他閱人多矣,眼光自不含糊。瞧這鬼女人輕佻中帶有陰森之氣,媚態中暗藏玄機,那一雙水汪汪的星眸,雖表現於外泛出萬種媚力與風情,但眸正神清冷電隱閃,顯然是學得不高明的迷惑伎倆。除了天生淫賤自小飽受薰陶的蕩婦淫娃,這種伎倆是不容易學的,其中老手只消媚眼兒一瞟,男人就會失魂落魄,拜倒於裙帶之下。
可是這妞兒不高明,顯然是生手,也不是蕩婦淫娃,而是裝做出來的媚態。仙海人屠暗中留了神,警惕著飛掠而渡,站在大和尚的左首,稍錯一肩,暗中已運功戒備,抱定看看風色來上當的心情,也等著拾便宜。
拉卜活佛直走近姑娘八尺之內,一陣醉人而品流極高的幽香,直往他鼻中猛鑽,他暈頭轉向啦!
妞兒是卓立不動,媚笑著說:“大和尚,男女授受不親,何況你是出家人?按理你不該直盯著我哩?別走那麼近好不?”
大和尚伸伸舌頭,在五尺外站住了,淫笑道:“妞兒,和尚也是人哩,不走近就不走近,如何?妞兒,女施主,看你身背寶劍,輕功了得,人出落得如花似玉,美豔媚人,定然不是等閒人物,請見示芳名。”
“唷,又是妞兒,又是女施主,又是如花似玉,又是美豔動人。大和尚,你怎麼說話這般逾禮?—你先說,大和尚的佛號,上下如何稱呼?”
拉卜活佛舉手拍拍光頭,說:“該打,我該先說。佛爺叫拉卜活佛,駐節西疆拉卜寺,偶動遊興到了中原,看一看中原的花花世界。妞兒,該你說了吧?”
妞兒臉上仍在笑,頰旁的酒渦兒令人心醉,她說:“本姑娘在中原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