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你能依我嗎?”
逸雲笑道:“不妨,我可用內功迫出。”
如黑不依道:“那多髒!身上衣著又得我費神。”
逸雲推開杯,笑道:“好弟弟,依你,我們用餐。”
店小二一窩蜂登樓,七手八腳整理殘局,梯口足音又起,大踏步上來了三個怪人。
先頭一個年約八十以上,頭上次發挽成一個道士髻,內衣穿大紅緊身,外罩淡青繡紅雲彩袍衣,袍內懸有長劍,身材奇偉,高有八尺,短帚眉,銅鈴眼,獅子大鼻,血盆大口下有一綹山羊鬍,貌極獰惡,他目中泛煞,像是怒氣末消。
後兩人中有一個長相十分唬人,長髮披肩,其色青綠,禿眉毛,雙目深陷,只見兩個大眼眶陰森森的目光使人不寒而慄,鼻子無樑,只看到兩個大孔,兩排森森白齒參差不齊而十分尖利,頷下特長而無須,整個臉上不到四兩肉,一層慘白帶青的頭皮,緊緊包住頭顱骨。身材高瘦,身披灰袍,鬼爪似的枯手上掂著根蒼白色似金非木的哭喪杖,假使夜間出現,膽小朋友不被嚇死,也得大病三十年,這傢伙就是金面狂粟粟飛的大弟子毒殭屍古奇。
另一個年約七十,高大雄壯,全重大概約三百來斤,端的其壯如牛,一頭金髮閃閃生光披散四周,臉上黯黑,粗眉大眼,雙眸略帶青色,定然是個西羌人。一叢與髮色同色的兜腮短鬚,毛茸茸像個刺蝟,身穿兩截青色大褂,腰帶中斜插一把連鞘長刀,這傢伙正是西羌人,經常在祁連山一帶為非作歹,與祁連陰魔同稱塞外雙魔,名叫金毛吼景泰,與大明上一代景帝年號相同。
三人一上樓,店夥憶上前招呼,但三怪理也不理,向樓上打量,雅廂內奔出五個獰惡大漢,向三人行禮,惟恭惟謹,證明三怪地位極高,五大漢其中之一躬身道:“稟山主,前來迎接的三步迫魂已經返回青龍嶺去了。”
毒殭屍怒道:“他們怎敢不等山主?”其聲無半點人氣。
大漢驚然答道:“有人鬧場,章詹兩位前輩同時受傷。”
山主兇睛怒突問道;“什麼人傷了他們兩位?”
大漢道:“出面的是幾個小輩,章詹兩位前輩被人暗中用暗器所傷,兇手下落不明。”
金毛吼冷笑道:“三步追魂乃是暗器祖宗,竟會被暗器所傷,奇聞。”
山主陰森森地道:“昨晚那一雙人影,功力確已登堂入室,本山主追逐一夜,連面目也未看清,江湖中確有名手,三步追魂章老弟恐怕也遇上了硬點子,吃虧當在意料之中,咱們先趕往烏楓嶺,先一見粟老兄。”
眾人邁步下樓,片刻消失在樓門口。
如黑突以傳音入密之術,向逸雲道;“我想起來了,這人號稱山主,長像特異,定是傳聞中的桐柏山主,攝魂魔君太叔權,他練有魔音攝魂之術,那特製的攝魂劍中有三孔,孔中張有三根鬼蟣蛇筋弦,舞動時音浪亦可令人心脈下沉,束手就死,內力修為不夠之人,必死無疑,我們此行兇險萬分,要小心啊!”
逸雲也有傳音入密之術問道:“另兩個呢?”
“我也弄不清,但看他們的長像,可能是毒殭屍古奇,和金毛吼景泰,都是一等一的惡魔。”
“看樣子,明日有一場生死相搏,我們得好好準備。”
兩人匆匆膳畢,下樓結帳出店,轉入大街,迎面便見亡命花子尹成,和一個瘦小走方和尚一面低談一面信步向南走。亡命花子一見逸雲和如黑,怔了一怔,注視兩人一眼,匆匆走了。
走不多遠,迎面看見三名村婦冉冉而來,三人中,內有五妞兒如煙,她們一身土灰衫褲,灰布包頭,臉上微微黃帶灰,病容甚顯,顯然經過化裝,但逃不過兩人神目。她們低首前行,用眼角餘光搜尋可疑人物。
兩個書生甚是放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