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別達陽子達陽子的喊了。多見外啊。”胡澈滿心想套點邪修的情報,然後好攪動點事情出來,一展穿越眾的實力,不由的和肖毅仁套著近乎:“我們倆一見如故,不如以後我稱呼你為‘仁兄’。你就喊我‘胡兄弟’吧。別見外啊,不然我和你急。”
誰和你一見如故啊,肖毅仁心裡拔涼拔涼的。嘴上只能口稱胡澈為胡兄弟,沒聽胡澈說嗎,見外就就要和我急呢。萬一正被他就地正法了,自己哪裡還有臉在中州修士界混啊。直接自爆得了。
“胡,胡兄弟,你,你到底有什麼事,咱們明說好不?”
肖毅仁結結巴巴的看著猥瑣的胡澈,顫巍巍的問著。
胡澈說:“仁兄啊,兄弟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邪修平時都做些什麼,愛做什麼事情,不過是些瑣事,想必仁兄一定不會不告訴兄弟我吧。”
就問這事?你隨便拉個修士不就問道了?為什麼一定要找我啊。肖毅仁一臉委屈的看著胡澈說道:“胡兄弟,你不是佛子嗎?直接問你身邊的大和尚就不得了。再說,你也是修行中人,我們邪修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胡澈訕訕的說道:“那個,仁兄啊。不瞞你說,兄弟我,修行尚斷,不過數年。這修行界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就連那什麼佛子預言,我也不曾聽過,稀裡糊塗就被梵空和尚稱為什麼佛子了。這些事情的答案,還請仁兄你不吝賜教。”
看到胡澈真沒有把自己就地正法的心思,肖毅仁不由的舒了口氣。坐直身子說道:“我們邪修能做什麼啊,還不和你們一樣,每日打坐修煉,體悟天心。不同的是,我們在傳統的修行方式中走了出來。我們尋找著便捷,省力,簡單的方式。可這些在你們正統修士看來,說我們是偷奸耍滑,鑽取漏洞,道心不穩,法力不精。這才有了正邪之論。”
說完,看著一臉‘你繼續說下去’樣子的胡澈,只有繼續說道:“所謂佛子預言,乃是數萬年前,西林寺一為飛昇仙界的前輩,在飛昇之際,傳下去的話。他說‘當佛理凋零的時刻,會有一位來自佛國的佛子轉世下凡,為中州再次帶來佛主的妙言,度盡世間的一切罪孽和殺戮。’都幾萬年過去了,誰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啊,也許是他們西林寺為了打出名頭,杜撰的吧。”
聽完肖毅仁的話,胡澈不由的大感失望。不是佛子預言的事情,反正在他看來,一切的預言不過是前人中的名人隨口說的一句話。然後後人就各種想方設法的證實自己先輩的偉大罷了。
只是他是在沒想到,所謂的邪修,竟然過的也是如此平淡——每天修煉打坐,體悟天道。你妹啊,這還算邪修嗎,就算你不來個殺人放火,祭煉生魂,最少也要沒事來個打家劫舍,偷雞摸狗吧。
天啊,難道你就這樣對我。你既然讓我穿越,為啥不讓我穿越到一個正邪大戰,妖魔滿天的年代。來到這樣一個平靜的中州世界,你讓我到哪裡去體現身為一個穿越者的逆天氣運和才能啊。雖然你沒給我啥才能 ?
既然這所謂的邪修也不過是另闢奇徑的修士,胡澈也失去了談話的興致,隨口問道:“那仁兄,你們都找到了什麼修行的捷徑啊?”
一聽胡澈問起修行的捷徑,肖毅仁不禁一臉傲然,反正中州修行界,對新知識新理論並不藏私。尤其是中州的邪修,他們反而希望越多的人知道越好。這樣就會有人理解他們,認同他們。就好像一個考了滿分的孩子,總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分數一樣。只是平時,正統的修行,對他們敬而遠之,要不就是出言相譏,誰會問他們什麼捷徑啊。
既然胡澈問起,肖毅仁當然願意講述:
“我們邪修眾多,沒人的理論都不一樣,各有千秋。既然胡兄弟問起,那我今天就和你說說我們器物派的捷徑吧。”
“那感情好,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