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母的優點,一看就是美人胚子。這樣可愛的孩子誰也喜歡,岑曼很清楚,雖然妞妞一直跟著媽媽,但紀家那邊也想把孩子領過去,考慮到她仍在哺乳期才暫時按兵不動的。
葉思語說:“等電影的宣傳期一過,我就留在家裡帶孩子。”
“你捨得嗎?”葉母涼颼颼地說,“我早勸你別進那圈子,當初你要是聽話,現在會弄出這種混賬的事嗎?”
聽了母親的話,葉思語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岑曼眼見情況不妙,立即幫忙緩和氣氛。
為免戰火升級,葉思語就說:“曼曼,到我房間去。”
在岑曼面前,葉思語向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當房門關上後,她不自覺露出一臉倦容,就連逗孩子的時候,那笑容也是勉強的。孩子咯咯地笑著,她的心情才逐點晴朗:“這丫頭真的是我的小天使。”
“是啊,你看她的臉型和嘴巴,多像你,長大以後肯定很漂亮。”岑曼知道她諸多心事,但她沒有提起的意思,岑曼也不去觸碰,有些時候,沉默的陪伴和安慰會把語言上的關懷有用百倍。
葉思語彎起眉眼:“那你就趕緊生個男孩,說不定我們可以當姻親。”
岑曼有點惆悵:“我一個人生不出孩子……”
葉思語笑她:“你家餘哥哥又不是擺設。”
“那也要他合作才行啊!”說起這個,岑曼就無奈得很。餘修遠那避孕措施向來做得滴水不漏,無論情況怎樣緊急,他都不會忘記這個步驟。她阻止過他幾次,而他卻一意孤行,實在讓她無計可施。
作為過來人,葉思語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他慎重點也是應該的,生孩子可沒你想象中那麼容易,我懷這丫頭的時候就很辛苦,好不容易足月了,生下來的時候又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想到那兩個男人的醫院的反應,岑曼就說:“餘修遠就是被你嚇壞的!”
“我?”葉思語用手指指著自己,不可置信地問,“我哪有這麼大的能耐?”
岑曼告訴她:“你不知道,紀北琛從產房出來那樣子有多慫,他臉青唇又白,連抽菸那手指也是抖的。看見他那副鬼樣子,餘修遠能不嚇壞嗎?”
葉思語神色一滯,岑曼這才意識到自己所說的話有點不合時宜。猶豫了半秒,她還是選擇說出自己的看法:“葉子啊,我有多看不慣紀北琛,你是知道的。這傢伙是個混蛋,不過那天看到他在醫院的反應,倒覺得他也不是我想象中那麼壞,其實他很緊張你的。”
“他只是緊張孩子。”葉思語說。
回想了下當時的情景,岑曼把事實告訴她:“孩子被護士抱出來的時候,紀北琛沒有表情得很高興很激動,他一個人溜到吸菸區,連孩子也沒看……”
葉思語沉默下來。
岑曼斟酌了一下:“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想撮合你跟紀北琛,而是希望你能夠做一個正確的選擇。不管你跟誰在一起,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自從懷了這孩子,葉思語特別眼淺,聽了這番話,她不住地紅了眼眶。她深深地吸了口氣,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的情緒:“知道了,我會好好的。”
妞妞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而她們在房間裡聊了一個下午。
接到餘修遠的來電時,岑曼正跟葉思語挑著嬰兒服的樣式。她壓低聲音接聽,餘修遠問她:“怎麼鬼鬼祟祟的,上哪兒去了?”
“在陪我乾女兒睡覺呢!”岑曼如實相告,接著問他,“找我幹嘛?”
餘修遠故意說:“沒事不能找你?有了乾女兒就嫌我礙事了?”
岑曼嗔他:“連女孩子的醋你也吃,你還是不是男人!”
聽著他們打情罵俏,葉思語低低地笑了聲,岑曼這才意識到身旁有人,因而多聊了兩句就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