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還有另一個原因,因為再來走下去就是那個地方,黃少少怕萬一若納在那裡需要戰鬥的話,現在消耗體力只是讓他處於下風而已,既然時間還早,不如就休息一下也無妨。
兩個人喝著水時也沒有繼續說話,若納是不知道該跟黃少少說什麼,而黃少少則是因為緊張而不發一語。
休息夠了,兩人跳上馬繼續往前走,在一旁躲著咬著草根的黑影也跟著無聲的跳起來,輕輕的跟在兩人身後,看著他們要往哪裡去,這次前方他沒有如上次一樣佈下石頭,而是打算如果有機會,就在這裡直接了斷了兩個人,省得自己麻煩,這樣野外的工作實在是麻煩,他還寧願繼續待在宮裡演著不同的角色來的清閒。
突然間,一個大意,黑影居然不小心踏碎了一根極為細小的樹枝,樹枝發出微弱的折斷聲,儘管聲音不大,可是因為前方兩人沒有交談,旁邊有的又只有風聲以及馬蹄聲以外,再沒有別的,習慣在戰場上保持著高度警惕的若納立刻停下腳步,他傾耳又聽,確實那是一個不屬於自然發出的聲音。
一個轉身,若納大喝:“誰在後面!”
而黃少少也跟著把馬頭調轉,觀望著四周,找尋黑影的位子。rs
(十九)偶遇突襲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黑影也沒有半分要躲的意思,他歪著嘴角,用著一種輕蔑的眼光從草叢中跳出來站在兩人面前。
之前他還有些顧忌,畢竟若納還是有真本事的傢伙,可是現在帶了一個拖油瓶,又牽著三匹馬,累贅重重,當下攻擊力就減弱了,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兩個高手過招,不容得有絲毫的分心,黑影沒什麼心好分的,頂多就是這風吹的他有點懶,但若納前要照顧黃少少,後又有馬匹,一根蠟燭兩頭燒,他可不覺得這人能夠厲害到哪裡去。
再強的對手只要無法專心,那等於跟平庸之輩沒兩樣,剛才他自己也是因為粗心才不小心暴露了行蹤,他以幾乎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很快在袖子裡拿出了沾了劇毒的箭咬在嘴裡,又掏出三枚銀釘各夾在指縫之間,趁著若納還沒反應到他嘴裡咬的是什麼時,已經往若納的方向射去。
“小心!”黃少少一看到那嘴裡咬的應該就是沾有箭毒木毒素的吹箭,她想到那個男孩斃命的場景,很快就把若納推開,生死一瞬間,差那麼一點,這箭就往若納的肩膀射去。
“你怎麼這麼不光明磊落!用這箭毒木害人?”黃少少氣著對黑影大吼。
而若納跟黑影聽到她說出“箭毒木”時,不自覺都是一愣,前者是意外對手居然有這麼危險的武器,而黑影則是不懂為什麼黃少少知道箭毒木的存在,更別說是被他拿來使用了。
越來越有趣,黑影看著黃少少,射出了手指間的三枚銀釘,全打在黃少少的腳前,嚇的她直往後跳,瞧她這緊張的模樣,黑影搖著頭,說道:“我還以為你也是高手呢,連箭毒木都知道,居然會被這三枚小小的釘子嚇成這樣,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我白擔心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解釋囉,意思就是你不過也是如此而已,我剛才還多緊張了幾分,實在是太過愚蠢了。”
“不要欺人太甚,你不過只是東雲國的一條走狗,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長道短的?”若納聽他百般羞辱,憤憤的喊道,並且已經握住了腰上的武器,準備隨時要迎面攻擊。
“走狗?誰是走狗?”黑影大笑。“你們這些人又好到哪裡去?還不是聽命於希雲國行事。”
牙癢癢的,若納回道:“至少我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而不是像你一樣,聽令於他人,我們為的是百姓,你不過是一個被拿來利用的棋子罷了!”
黑影不高興了,一下子又送了兩根釘子,一枚打在若納手上,立刻痠麻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