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活躍起來,場面一個熱鬧起來。剛才的事情似乎沒生過一樣。陳賀陽和張良,及劉冰冰都是淺沾即止,前兩位也互相交流著。劉冰冰沒說話,眼睛卻關注的看著文風。
這邊文風則是來者不拒,誰敬酒都接著,而且還連續打圈。馬飛知道他的酒量大,但畢竟他最瞭解文風的事情,知道文風是在借酒消愁,怕他傷了身子,就勸道:“風哥,你喝了不少了,坐下喝會茶吧。”
“對,風哥,你別喝了,有的是機會。”劉冰冰也勸道。
“不,風哥,咱們今天不醉不休!”說話的是喝了將近七八兩的孫偉,此時,已經醉眼朦朧。“是啊,風哥,難得這麼痛快,接著來。”高猛和李帥也大聲嚷嚷著。張良和陳賀陽,沒說話,他們知道,此時勸也是勸不過的,還不如叫他們喝個伶仃大醉,男人的事,要用男人的方式。劉冰冰何嘗不知道,但是,她看著文風的樣子很是擔心。
“好,今天喝個夠。”已經微醉的文風說道。說完,就又倒上一杯,和那哥幾個昏天黑地的喝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只聽“咚,咚,咚!”三聲悶響,一個聲音醉忽忽地說道:“還吹牛,三個人都喝不過我一個,還吹吹不,小樣!”接著,又是“咚”的一聲。四個人趴到了桌子上,先前的是高猛,孫偉,李帥,後面大舌頭的是文風。馬飛因為擔心文風,就沒多喝,他站起來說:“陽哥,良哥,咱們一人扶一個吧,呵呵”說著,無奈地笑笑。
“這樣吧,今天晚了,你們幾個也別回去了,咱們把他們扶回一中,有的是地方。”張良見狀說道,他又抬頭看看劉冰冰,“冰姐,你回學校,還是回家?”
“我回家。”劉冰冰回答。
“那我們就不管你了,路上小心!”張良說了,和陳賀陽,馬飛就要去扶文風他們。
卻見劉冰冰一把挽住文風的胳膊,對著馬飛說道:“我扶他吧,反正你也同時扶不了兩個人。今天我來照顧風哥吧。你們大男人不細心!”
馬飛遲疑了下,正要答話,張良卻先說了:“那樣也好,那就有勞冰姐你了。”說完,對其他二人一招手,一人扶一個就出去了。
劉冰冰看著醉得一塌糊塗的文風,輕聲說道:“你這是何苦呢?”說著,她攙扶著文風,也走了出去。在路邊打了一輛車,往西面開去。
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計程車停在一個公寓門前,劉冰冰結了帳,把文風扶下來,把文風扶下來,開啟門,文風的身子很重,她費力的,幾乎半攬著他進去的。先放在了沙上,想了想,又扶進一間臥室。
這間臥室牆壁是粉紅色的,窗簾和床上的單子被子都是淺紅的。寫字檯上擺放著一些女孩子喜歡的飾物,和小玩偶,屋裡還有一種清香的氣味擴散著。這應該是劉冰冰自己的臥室。
她把文風放在床上,文風坐不穩,一下子倒了下去。劉冰冰給他脫了鞋,把她的身子往上託了託,把頭放在枕上,蓋上被子,然後自己坐在床頭,開始注視文風,慢慢地有些呆了
“嘔,嘔”文風突然翻過身子,想要吐酒,劉冰冰趕緊去衛生間拿個一個盆子,回來接著,還一邊捶著文風的背。“誰叫你喝這麼多的,人家說不叫你喝的。嗚嗚”她說話的聲音任誰聽到都難以置信,這位冰山美女,居然心疼地哭了。她有些手忙腳亂,顯然沒伺候過人。
文風吐了一陣兒,就翻回去接著睡了,劉冰冰去清洗盆子。她回來的時候,卻聽到文風在低喃:“小玲,小鈴”那聲音痛苦至及,一聲一聲直穿進劉冰冰的耳朵,她看著文風的樣子,心裡不由地疼起來。她慢慢的走到床前,坐下,輕撫起文風的頭和臉,淚水又不由自主地滴落下來,就聽她輕聲地低誦起來:“婆婆的湯真好喝/有家的味道/婆婆的面容好慈祥/就像奶奶一樣/
喝了這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