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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謙王的小王爺——祁陌。

這位謙小王爺是祁帝與此生唯一真正愛過的女子生下,無奈他的生母荊貴妃在他三歲時便香消玉殞,再加上他從小體弱多病極度畏寒,使得祁帝對他的寵愛更勝於皇后所生的太子祁赫。

祁陌確實極度畏寒,此時不僅繫著厚實的極地雪貂披風,還捂著紫金暖手爐,身側的侍衛更是各端一隻火盆,圍繞在他身邊供他取暖,但祁陌卻似乎仍然嫌冷,片刻也不願在外逗留,徑直便邁步走進了洪將軍的帳篷。

洪將軍見謙小王爺毫髮無損,這才放下心來,緊跟其後進了帳篷,只見小王爺已在墊著絨毯的主位坐下,有些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紫金暖爐,淡淡道:“夜深寒重,本王睡不著,到這兒來只為湊個熱鬧。大將軍自行處理事務,當我不存在即可。”

“是。”洪將軍性情豪爽,客氣的點了點頭,也不拘束,回過身嗓音洪亮的吩咐道:“來人,立即叫何副將來見我!”

通傳計程車兵領命而去,很快便有一名的將領快步進了帳篷,單腿跪地道:“參見謙王爺,參見將軍!”

祁陌隨意抬了抬手,臉上的神情顯得漫不經心,一點也不管事的樣子,似乎真的只為來湊個熱鬧。

何副將站起身來,洪將軍直入主題沉聲問:“今夜之事查得如何?柴帳中燒死的二人是誰?”

何副將上前一步,恭敬的朗聲回道:“回稟將軍,兩具屍首已經燒得看不出面目,只知道前幾天兩名新來的營妓惹怒了劉副將,劉副將吩咐把她們關在柴營。”

“哦?這兩名營妓是何來歷?”

“回將軍,是上個月被處斬的曲丞相之妻吳氏和曲丞相的獨女曲蜜兒。”

“劉副將遭人刺殺之前與何人在一起?”

“屬下查到,劉副將對曲蜜兒有意,然曲蜜兒性子烈,前幾日險些一頭撞死。今晚吳氏手腕受傷,那曲蜜兒為求得軍醫救母,自願提出服侍劉副將,之後劉副將不耐打擾遣散了守衛計程車兵,直到柴營著火,衛兵通報劉副將時見無人回應,進帳篷檢視才發現他被人抹了脖子。”

洪將軍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如此說來,並非有敵軍的人潛進我營作亂,而是那曲蜜兒殺了劉副將,自知難逃一死,故引火**?”

沉思中,洪將軍見軟椅上那神色淡然的男子挑了挑眉,忙探著頭拱手問道:“王爺,您認為此事……”

年少的王爺捂著嘴輕咳了兩聲,身旁的黑衣衛連忙送來熱茶,小王爺將茶水飲下,待到完全平復下來方才淡淡啟口道:“此事,自然如將軍方才所言。”

洪將軍有些不明,恭敬的問:“王爺的意思是?”

小王爺有些疲憊的眯了眯眼,沉聲道:“柴帳燒燬事小,擾亂軍心事大。今夜曲蜜兒殺害劉副將,畏罪**死不足惜,此事,無需再查。”

洪將軍一聽恍然大悟,今夜柴帳燃起熊熊大火,再加上劉副將慘死,軍中將士難免慌亂。既然已能確定不是敵軍潛入我營作亂,便知並無大礙,然而再深查下去恐怕會引得軍心大亂,及早判定此事,方可穩定軍心,思及此,洪將軍連忙點頭應道:“王爺所言有理。”

祁陌隨意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向帳外走去,語氣平淡的說道:“既已真相大白,本王便失陪了。”

“王爺請!”帳內眾人看著那離去的背影,齊聲恭送。

出了帳篷,祁陌在眾位端著火盆的黑衣侍衛簇擁下,邁步向一個更為寬敞的帳篷,進帳之前只見他抬了抬手,立即便有一位侍衛上前,微彎這腰垂著頭敬道:“主子。”

“命人守在軍營各個出口,若有一名抹黑了整張臉,用布包裹著額頭,且軍服寬大不合身計程車兵想要出營,無論他說有何緊急要事急需出營,都立即帶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