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整點容!要不聯絡個人販子,把好賣了做小姐!”二哥不再收斂自己的怨氣。
“二哥,那麼還有大哥了?阿正有幾個哥?你有多少個同夥?”武長空說完突然向前一竄,從二哥右手邊脫離了三人的包圍,轉到二哥身後。
二哥反應也快,見到武長空突然一動就條件反射地憑直覺轉身拉開距離。同時左手順勢一肘,防止對方的攻擊。另外兩人也迅速向前站在二哥左右,剛才三人都沒料到武長空會反抗。一個大學生應該只會懇求,然後屈服。
兇器也在剛才亮了出來。左邊那人是把刀,二哥拿把手槍,另一人也是把手槍。拿槍的兩人相信,只要手指頭一動,肯定能打中武長空。
武長空沒想到自己這一招會落空,所以愣在了那裡。對方的反應很快,這是武長空沒有料到的。剛從懵亂中恢復過來,沒有用內力也沒全力發揮。而且因為這招在上次順利成功,所以過於自信。現在一招失算,情況馬上變得對自己不利。武長空猶豫了,似乎沒有十足的把握。
“鐵衣男,果然是個練家子。”二哥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好在我們都防著你。不過我不相信你能快過我的子彈。我照樣一槍崩了你。”
“最後問一次,還有誰幫你!不說出來,就先打殘你,再讓你妹替你受罪!”二哥說著,三人盯著武長空慢慢分散包圍。就象狼群圍攻獵物,緊張的氣氛瀰漫開來。
危險,一觸即發。
汽車的聲音打破現場的緊張。
隨著四條燈光的出現,並拐向武長空和二哥他們,情況變得怪異起來。
“散開!”二哥低聲吩咐。三人不再管武長空,警惕地散開並找地方掩護。這夥人來路不明,關鍵時候出現在這裡,可能不是什麼好事,二哥開始了最壞的打算。
刺眼的車燈隨著麵包車的熄火跟熄滅。四周雖然恢復了黑夜的暗淡,但剛才車燈照眼的後果讓人無法一下看清事物。
幾聲關門聲響,四周現出八個人。當中一人揮了揮手,其餘的人四下找掩護並向二哥他們包圍過去。
“你是鐵衣男?”剛才那個揮手的人看來是個頭兒。個子不高,黑暗中看不清臉,但卻沒有給人兇惡的感覺。
“有人背後這麼叫我,不知是不是你找的人。”武長空發覺對方沒有對自己出手的意思。
“不用怕,一會兒跟我們走。”說完轉頭對二哥他們隱身的地方喊起話來。
“二哥嗎?我是刀疤,能出來聊幾句嗎?”
過了一會傳來二哥的聲音:“有什麼就說吧,我聽著。”
“二哥,因為我們的小阿毅年輕不懂事,得罪了你,所以我們想擺上桌酒,讓他給你賠禮道歉。還備了份大禮,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他。”刀疤態度誠懇。
象是二哥思考了一下:“原來是阿毅的事。既然刀疤你那麼看得起我,我也不會再怪罪他。”
“那我就先謝謝二哥了。不過照規矩這賠禮酒還是要敬的,封包也是要給的。不然傳出去說我們不知禮數道上不好交代啊。”
“沒那麼嚴重,小事情而已不用搞那麼大場面。”
刀疤笑了笑,搖了搖頭。邊找個地方掩護,掏槍上膛。邊說著二哥幾個親兄弟的手機號和現在的地址。
二哥聽得心裡一陣驚跳。沒想到剛才對付武長空的那招這麼快就被別人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怎麼辦?現在輪到二哥處在剛才武長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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