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裡逃開,遠遠的逃開,我知道從那一刻起,我永遠的失去了我的父親,不,也許更早以前,我已經失去了,只是我從未察覺,或者心底不想承認、不肯承認、不願承認罷了……
我覺得這是個劫數,我努力專研了4年的人類心理又如何?!我永遠無法冷靜的分析最親的親人放棄或背叛背後的動機,無法平靜的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於是我只有逃開,遠遠的逃開,頭也不回的逃開,鴕鳥般的逃開,逃到茫茫無際的草原,艱苦惡劣的戈壁灘,渺無人煙的沙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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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慶幸我當初的決定,沙漠、戈壁裡的胡楊給了我震撼,也給了我啟迪:胡楊,不管是成排,成林,還是孤零零的凝立在渺無人煙的地方,在水邊,在黃沙裡,在亂石堆旁,它自顧自的聳立著,十年,百年,千年的聳立著,即使腰彎了,折了,仍是不倒;即使是幹了,枯了,死了,仍是不倒!而我呢,我要倒了嗎?就這樣倒下了嗎?看著它們不屈的身姿,我對自己說:‘好吧,反正我從沒想過要梅宅的一草一木,何必傷心難過呢?很早很早以前我也沒有父親只有母親的,現在又何必傷心難過呢?有了後媽就有後爹的,我明白的,何必傷心難過呢?我不是一直對他心懷怨恨,不肯親近嗎,我也有責任的,早知道是這樣一個結局的不是嗎,如今又何苦傷心難過呢?
五百萬,五百萬可以做很多很多的善事,為什麼不要?三個字可以換回五百萬何樂而不為?以母親的名義捐出去,有很多很多的人會因此受益,感念母親的好,替她祈福,讓早已轉世投胎的母親今生今世更加幸福安康,吉祥如意,何樂而不為?!’
好了,這就是我的故事,五百萬的來龍去脈。啊,忘了說了,我失蹤了兩個多月,一回來,梅夫人與梅傑就唯恐我是嫌錢少,不肯遠離梅氏集團,還在覬覦梅氏集團,再加上我父親的勸說,又加了碼,現在是650萬了。”
葉秋紅和吳英蘭在交頭接耳的嘀咕,“哇!甩150萬就象甩張手紙一樣!”“這回我算是知道為啥有人說:在真正的有錢人眼裡,錢——只不過是支票本里的一張紙,銀行存款裡無數個零裡的某一個數!”
李為善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繼續:“好了,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有?要不要合作?跟你們合作的好處呢,就是錢能夠生錢,5年後可能增長至600萬,十年後可能有2000萬。我母親姓季,諱安慈,資金會的名字就是安慈資金,同意嗎?”
“這我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了,你說了算!可是,那也不用移民啊,麻煩你不說,還得平白多花一筆費用。”
“葉小姐,別告訴我,你不明白有無香港護照的優劣?這樣吧,既然你們一再的堅持,那就先不著急,這件事時機成熟了,我們再議!不過我有一個新提議,反正現在資金充足,我們大家又都沒有什麼開大公司的經驗,不如慢慢來,先投資300萬從小公司做起,等將來駕輕就熟了,再加大力度,你看如何?”
“好,我同意,雖然‘鳳來兮’開張也有一年半了,可那畢竟是小投資,要我一下子管理百多人,我心裡多少有些發怵。慢慢來,好!”
“我也覺得好,我不知道自己的設計是不是適合大市場,慢慢來的話,我也不會擔心了!我的基礎不穩,可以先好好熟悉香港這個國際大都市的時尚與流行,腳踏實地的認真學習,再謀求發展吧!”
“好,那就這樣決定了。對了,還有350萬的資金富裕,總不能光放在銀行裡吃那點可憐的利息吧,我有個建議——你們手上不是有富裕的錢嗎,不如在香港買房吧,現在的樓市低迷,正好投資,有了房產,吃租金也好,往後抵押貸款也好,想要移民也好,都是個不錯的投資,你們說呢?我手上的350萬可以適當的各借100萬左右給你們,當然,要借據和收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