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到這兒,然後可以扶好凳子借力穿衣服,甚至伸手開門也不費力。”
演示完,這個奇怪的女人揚著臉,似乎還在等他評價一樣。
盛揚心裡只覺得搞笑。
他哼道:“我還以為你要留在裡面扶我呢。”
向苒乾笑:“那你還是有點誤會了。你的柺杖在牆角,我先走了!”
沒走幾步,聽到後面那人說道:“等等!”
向苒:???
一回頭,男人指了指門:“關門!”
“沒問題!”向苒一伸腳,門就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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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一路小跑回到房間,曾阿姨竟然已經在候著了。
“小姐,怎麼回來了?盛總這麼快就洗好澡了?”
向苒一臉無所謂的回答:“沒啊,我給他在浴室裡放了張凳子,他自己摸索著能洗澡的啊。”
“那怎麼成?你等下得去候著,萬一那個小富趁機去浴室獻殷勤呢。不行!我下樓去絆住小富。”
向苒笑道:“你們不是都說他不喜歡女人嘛。”
曾阿姨臉陰沉地說:“那些畢竟是道聽途說,而且他畢竟是小姐的丈夫,我們有理由看著。”
我們?
你們家真把盛揚當寶也不會找替身了。
蘇家人是虛偽到家了。
“好吧。我馬上過去瞧瞧。”向苒假意安撫道。
至少這樣曾阿姨彙報給蘇躍的“起居注”上又增加了一筆,大家也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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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阿姨得了向苒這句話,立馬像盯賊一樣下去盯小富了。
可向苒過了十分鐘左右,才磨磨蹭蹭地去浴室那邊。
一到那兒,就發現浴室門大開著。
往裡面一瞅——人不在,浴室裡還有水汽。
原來,人家已經洗好了!
估計是回書房了吧。
咦?連她放進去的那張凳子也被他搬出來了?
力氣挺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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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揚站在走廊,端著水杯,看著女人搬動椅子的背影,微微皺起眉。
這就是他醒來後就被告知是他妻子的女人——百年蘇家蘇氏集團蘇久政的親孫女,英國A大畢業的千金,那個據說和他只見了一面就同意舉行婚禮的女人。
這樣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兩家的家族利益促成了這樁婚事。
最近他開始漸漸的恢復了一些記憶,但腦海裡壓根回憶不起蘇以晴的存在。
不過不要緊,他深信自己過去給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自己大概也需要蘇家這份力,要不然的話,就算有爺爺他們給的壓力,他最後也不會同意這樣的一門親事。
可讓他吃驚的是,他發現自己和蘇以晴之間是舉行了婚禮,但並沒有領證!
而他試探過,旁人似乎都不知道這件事。
這是為什麼呢?
是自己提出來的嗎?
好像也不奇怪,依稀記得自己曾經是個不婚主義者。
不過,這不是重點。
反正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失憶了。
就算有什麼問題,他也不用負責。
何況,他目前要回翼行集團,外企的工作在辭職之前還需要交接,一些關係也要維護,以便於後面成立合資公司。
出了這樣的傷情意外,浪費了他很多時間。
暫時,他還沒有精力花在蘇家送來的這個人形擺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