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忽然又濃起來了。
彷彿就差一個保溫杯拿在手中給他做道具,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考考你——為什麼去到了版納的年輕人睡一覺就到了緬甸,為什麼北美國家簽證卡最嚴的是福建人,但北美的福建人最多??”
向苒笑了笑,不置可否。
“考慮一下吧?”莫少華說,“我明天就動身了。”
“莫經理為什麼要幫我?我沒什麼錢,也沒有資源可以給你。”
向苒隱瞞了自己手裡有一千多萬的事實。
畢竟這個世界上悶聲才能守住財。
莫少華想了一下,很認真地回答:“我聽說州城有個送外賣的小夥,從十幾米的高橋上跳下去救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也聽說過龍城有個銀行工作人員,徒手接住了從七樓摔下的孩子。之前想想是有些不可思議。
但現在想想——其實他們在平時也不過是最普通的人,只是事發突然,幫了就幫了,救了也救救了。”
“我也是一樣,那天開車甩掉他們之後,也並沒有想回來找你,但你打了電話給我,我想或許你就指望著我了。但就這樣,我還猶豫了好一會,找了些人,準備好了,才來尋你。不然.......我早就到了呢。”
莫少華說到這兒,不好意思地笑了。
向苒趕緊給他戴“高帽子”:“我早就看出來莫經理是個有俠義心腸的人。”
“哦,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當知道你幫我換了瓷器的時候。”向苒說。
他深吸一口氣,喉結動了下:“其實.......我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額,那個原因——我大概是不行的。”向苒尷尬地說。
莫少華:“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向苒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