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蘇以晴問。
“我說——你也配長得像她?”盛揚依舊打量著她,但眼神已經變得寒涼,“我太想她,於是今夜想來瞧瞧你,可仔細一看,原來是.......畫虎類犬,你這張臉只會讓我越看越心煩!”
“既然心煩,你不如放我走吧,這樣.......盛揚,你放我出去後,我甚至可以考慮答應......在適當的時候與你領離婚證!”
“離婚?”盛揚笑起來,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想的到美!我早就去申請撤銷結婚登記了。不勞你費心。”
“你???”蘇以晴倒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通操作!
驚呆了。
她只氣急敗壞地哭喊:“既然這樣,你還不放我出去?如果不放我出去,我要告你!”
“我可沒把你關起來,是他們一直嚷嚷說你是那夜場的小豔姐,我又沒法證明你不是。不過......別急,他們應該馬上會讓你和蘇家父母見面了,或許蘇毅隆夫婦可以證明你是——或者不是。”
盛揚長睫半垂,唇角輕彎勾繪出一絲莫測的笑。
“真的?”蘇以晴心中燃起希望。
盛揚抬起眼梢,眸中浮出淺嘲:“嗯,將來你要想告我也可以,不過我也還想告你呢,你仔細想想婚禮那天砸了我的腦袋這事,該如何解決吧?”
蘇以晴臉都變了。
原來他記起來了!
可到底他的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呢?
盛揚:“我現在和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你把我砸的住院昏迷......這種行為也得可以被刑拘了吧,砸了我又不施救,說不準可以判成故意殺人了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姑父他逼的我.......”她辯解。
盛揚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邊:“那天,我眼睛沒瞎,耳朵也沒聾,你說的這些藉口我不想聽。”
蘇以晴梗著脖子,敢怒不敢言。
她心想——不管如何,只要能見到父母,總會有辦法的。
她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因為你覺得自己身後有蘇家。”盛揚像是有讀心術一般地說道。
“所以,這場鬧劇,原本就是我和你之間引起的事!是你和我,兩個惡劣的人把無辜的她牽扯了進來了。
我和你之間不領證的約定已經是個錯誤,但你婚禮後逃走,花錢僱人代替自己來盛家更是荒唐——”
蘇以晴打斷他:“是蘇管家找的那姓向的女人,你怪我幹嘛?”
“當然關你事,之所以會有人出來給你收拾這些爛攤子?是因為這爛攤子是你捅的,他們沒法不去收拾。不僅你,還有你的家人,在這件事上都撇不清關係。你問我怎麼會知道?因為我曾經也一樣,遊戲人間,不把別人當人,只把別人當成工具,還覺得理所當然,心安理得。”
“所以.......你是覺得她拿了錢做這些事是無辜的?”蘇以晴反問。
“是你們先找到她,用鉅額的金錢誘惑她來做這個事。主觀上她並沒有想主動介入,所以原罪是你們。”盛揚笑道,“但話又說回來,你肯定覺得她這種底層的女孩子很無恥,很下賤,為了錢竟然可以做這樣的事。”
這個話正說到了蘇以晴心裡。
“沒錯,姓向的女人確實下賤,哈哈,盛揚......說不準,現在她又接了下一單了呢?沒想到你盛家二公子在商場上也算是個翹楚,竟然和這樣的賤女人談感情,我好可憐啊你。”她笑著說。
雖然害怕,但她還是無法忍不住要去刺痛這個男人。
“你確實應該可憐我........我妻子現在生死不明,我還要忍受著噁心,聽你汙衊她。”他笑的人畜